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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蝶夫人又道:“阿娘也不想催你,倘若你爹爹没有辞官,以我们家的身份,配叶家绰绰有余,阿娘是为你好,我们女人家本比不得男儿,你若没个儿子,怕将来旁人看不起你。”

    花扶疏又道:“阿娘,即使女人比男人卑下,总一日我会告诉你我们女人不输男人。”

    栖蝶夫人颇是不满意,却也无奈,“你这孩子净说胡话。”

    花鸣谦问她娘俩是否话完了,花扶疏可不想听他娘在叨叨,就凑她爹哪去了。

    花鸣谦问她娘说些什么,花扶疏道没什么,又与她爹长话短说一番,最后拽着花飞墨到不远处,将她娘与她说的推到花飞墨身上。

    花飞墨一听明白了,驳回她,“明明是娘催你的,何故推到我身上。”

    花扶疏低声道:“我可不管。”

    花飞墨极为不愿,“凭什么?”

    花扶疏道:“你若不办这事,我再叫你吃一次两年前的苦头!”

    花飞墨恼了她,推着她去马车,此刻,恨不得她赶紧走。

    叶泽霖又与栖蝶夫人作辞,栖蝶夫人与他寒暄两句,便要他启程去舞阴。

    叶泽霖与叶松言二人上了马,花扶疏与三巧乘车。

    就要启程了,花扶疏忽然多起事来,她发现少了一个人,推开小窗看着马背上的叶泽霖,“叶泽霖,你那小跟班呢。”

    原是少了四德。

    花扶疏不提,三巧也忘了还有这人。

    叶泽霖道四德去渔渚县办一些事,晚些与他们汇合。

    花扶疏没兴致问,至于四德所办何事,只有叶泽霖与四德知道了。

    叶泽霖驭马先走,车夫赶着马车随后,叶松言走在最后。

    次日,花扶疏几人在一个叫黎阳的小镇汇合,复行两三日就抵达了舞阴。

    叶泽霖不急着去外祖家拜见舅父,反包了酒楼的将个雅间,一间给叶松言与四德,要他们养养精神。

    花扶疏倒是想歇一歇,但叶泽霖不允。

    他量着花扶疏,那身旧衣颇有些碍眼,背着个洗得发白的布包,通身没有闺秀的气派,也没有为人妇模样。

    他拿个包裹递给三巧,“我让伙计备了热水,伺候你姑娘洗漱,见人总不好这副随便模样。”

    花扶疏可是不乐意,“我怎么了?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要你管我!”

    叶泽霖道:“却不也是我想管你,只是我姨外祖母是位重规矩的,若在你家或是大将军你且随意,但在欧阳家你若这副模样,姨外祖母不为难你算是好的。”

    顿了顿,“你可见过有哪位女子去见长辈不是衣裳整洁,端庄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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