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高老太太往花扶疏看去,冷冷质问,“你做了什么?”

    花扶疏不看高老太太,而是对着佛像,双手合十与佛像一拜,才道:“没规矩的东西,孙媳替您教教她什么是规矩,免得日后口无遮拦,招来横祸。”

    青黛看着花扶疏,眼泪行行而下,又看着高老夫人,便转身跑出去。

    花扶疏微愣,没想青黛这贱婢还挺厉害的,她不过是来叨扰的客人,而青黛是欧阳家的老人,高老太太自然是信后者。

    不过,她可不认为她欺负了青黛,那巴掌是青黛应得的,赏她一个巴掌是轻的,她没用毒药毒青黛是她开天恩。

    当孙女疼着大的青黛白白受了委屈,高老太太怎么会容忍,她道:“青黛是我的人,何须你一个外人越俎代庖,在欧阳家没有一个外人放肆的份,霖哥儿怎么会娶了你这种女人,真是家门不幸!”

    花扶疏笑道:“叶泽霖娶我就是家门不幸,那我祸害的是叶家,与你高家、欧阳家何干?老太太,你教的阿猫阿狗如何你心里不清楚吗?我这个人与别人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旁人犯我一分,我还他一分,犯我十分,我还他十分。”

    高老太太道:“即便青黛让你不快,你打也打了,何必拿恶心的虫子恐吓她。”

    花扶疏没想到高老太太竟是那事才叫她来,想来那紫苏或青黛在老太太面前添油加醋什么,不然这老太太也不会叫她过来。

    她笑着,故意替自己叫屈,“我一片苦心,竟叫你们白白践踏,枉你欧阳家世代为医,却不知地龙为何物?我念那丫头向学,问了好些大夫,才知土里的蚯蚓原来是地龙,那丫头既然想知地龙为何物,我寻来给她瞧瞧如何是恐吓她。姨祖母,您说话也不能颠倒黑白啊。”

    高老太太道:“胡扯,地龙怎么会那恶心的虫子?分明你见不得青黛,存心欺负他去。”

    花扶疏觉这老太太是存心叫她过来找茬的,道:“地龙在《神农本草经》早有记载,怎么是我胡扯?姨祖母,您与青黛这戏唱得真好,若到戏班子唱几段,台下喝彩声必定是不少。”

    高老太太切切齿道:“你倒是伶牙俐齿得很!”

    花扶疏笑道:“那孙媳多谢姨祖母夸奖了。”

    她又问道,“不知姨祖母唤我来何事?”

    高老太太对着佛祖一拜,淡淡宣布,“你顽劣不堪,毫无规矩可言,如何能照顾好霖哥儿,我将青黛给霖哥儿。”

    这老太太给叶泽霖纳妾?

    真有意思!

    花扶疏笑了笑,“所以,姨祖母这是和我商量了。”

    谁知,高老太太却道:“不是商量,是通告你一声,霖哥儿已经同意纳了青黛。”

    花扶疏微愣,却越是觉得有意思。

    她与叶泽霖成婚不到一月,叶泽霖那种端正之人,岂会在新婚不到一月就纳妾?

    所以,这极有可能是高老太太自导自演。

    她暗暗怨起叶泽霖来,怨他惹来桃花,还要来给她添堵。

    花扶疏道:“叶泽霖要谁为妾,他自会与我说,不必姨祖母操心。”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