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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坐下,又言,“那患者偏偏是自作的。”

    叶泽霖也感叹着,“是时运不济。那患者命数如此,阎王只得收他入殿,二叔祖命中该有此劫,想躲也是躲不过去的。”

    欧阳景明颇是惋惜,“若是二爹没有遭那一劫,如今岐黄之术能与他伯仲的怕是没人了。”

    三巧插来一句,“如何没有?我家姑娘的师父在十一年前的杏林大会上与‘杏林至尊’并列魁首,去年的杏林会典也是师父娘子得了魁首,连是两届魁首的师父娘子如何不比欧阳二太爷。”

    “巧儿。”花扶疏向三巧看去,恼着她,似乎嫌她话多。

    欧阳景明很是惊讶,甚至有些激动,“是妙娘子?此人我曾听大爹提过,妙娘子的医术达活死人肉白骨之境,不过,这妙娘子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因她妙手回春,人们便称她为‘妙娘子’。外甥小媳妇,你竟然是‘妙娘子’的弟子?外甥小媳妇,不知你的医术学如何?”

    花扶疏刻意不想回答欧阳景明这个问题,“学得粗,连妙娘子半分皮毛也学不上,谈何学得如何。”

    欧阳景明又道,“如此说来是与青黛不能一比了。”

    三巧却是不悦,青黛那个小贱蹄子如何能和与她家姑娘一比,随即驳回欧阳景明,“欧阳公子慎言,我家姑娘的医术与青黛自然能比,师父娘子常说姑娘是她最得意的弟子。师父娘子可活死人肉白骨,姑娘的医术怎会一般?青黛姑娘与我家姑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家姑娘是天,青黛姑娘是地。姑娘参加过去岁的杏林会典,医术再差能差哪里去,倒是青黛姑娘怕是连杏林大会都没听过。”

    欧阳景明看着花扶疏,眼中尽是欣赏之色,复问确认,“当真?外甥小媳妇你真参加过杏林大会?”

    花扶疏很是不悦,“舅舅老人家,能不叫我外甥小媳妇吗?难听死了。”

    欧阳景明回她,“我长你们一辈,可我不老呀。”

    花扶疏笑道:“可我也不小呀。”

    “容我想想叫你什么好。”欧阳景明果真思索起来,半晌才开口,“叫你花扶疏未免太生疏了。”

    花扶疏白他一剂眼光,她和他也不熟啊。

    欧阳景明又道:“叫你小疏如何?”花扶疏道难听。

    欧阳景明再道,“小扶怎么样?”

    花扶疏恼他一眼。

    欧阳景明复道:“阿扶,这个不错。”花扶疏压根不看他,称呼一个比一个难听。

    “不满意啊,”欧阳景明念着想着,“阿疏,这个挺好听的。”

    花扶疏笑着,欧阳景明以为她很满意,谁知花扶疏一下子就敛了笑容,欧阳景明很是尴尬。

    “还是不满意?扶疏是小霖叫的。”

    欧阳景明搅着脑子,灵光忽闪,“小扶疏。”

    花扶疏捂上耳朵,恼着欧阳景明。

    欧阳景明也不想了,“你真难伺候,就个称呼而已。”

    往一旁的叶松言看去,“还是小四最好,叫什么应什么。”

    叶松言嘴角扬起弧度,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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