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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四德揶揄,叶泽霖不怒反笑,“你如何看出本公子吃味了,吃谁的味。”

    四德搁下饭菜,就道:“公子能吃谁的味,当然是四哥儿了。小娘子与四哥儿才相识几日,就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从舞阴到洛阳小娘子只与四哥儿说话,可半句话没与您说,是个男人也受不住妻子与小叔子那般熟络。”

    叶泽霖觉四德纯是在无稽之谈,笑道:“从京中至苏年再至舞阴,我与扶疏也不曾说过几句话,扶疏与松言说话不过是为了解闷罢了,我吃个什么味。”

    不忘说起了四德,“你揣测得毫无根据,往日里我白教你了,竟什么都没学会,只学得胡说八道。”

    四德又道:“我哪里有胡说了,舞阴到洛阳,小娘子与四哥儿说话时,公子你偷偷瞧了好几回,每回我都注意到了,你看小娘子与四哥儿一回就闷着气,方才吃饭时,小娘子只搭理四哥儿,不搭理你,你气得饭没吃几口。”

    花扶疏与叶松言招呼不理会他时,他着实有些不悦。

    四德言及,他否认过去,“想多了吧你,花扶疏那种没有半分闺秀样子的姑娘,谁会喜欢她。”

    四德好似非要逼着叶泽霖承认似的,又道:“公子若不是对小娘子有意思,为何要我去关照关照那杨家姑娘的未婚夫,让他不得参加明岁的应试,杨家姑娘炫耀自己是未来的状元夫人,您碎了她状元夫人的美梦,让她嫁不出去,不就是为了给小娘子报仇,还不让小娘子知道。”

    叶泽霖觉得四德此话有偏颇,他只是看杨家姑娘不顺眼,才着四德去渔渚县找县尉,让县尉大人多多关照一下杨家姑娘那举子未婚夫,不过是让那举子晚一两年参加应试,杨家姑娘与那举子的婚约又跑不掉,早几年晚几年嫁又有何区别。

    至于为花扶疏出气,不过是顺带的,不让花扶疏知道,是因为没必要,再者他滥用陛下给他的特权,本就有违礼法制度,更也不好到处说,辜负陛下圣恩他。

    他顿时有些不爽,遂将四德驱了出去。

    四德关上了门,就离开了,却在下楼时遇到叶松言,身后是花扶疏与三巧。

    四德下楼,叶松言上楼,花扶疏也是上楼,几人便在这狭小的楼梯相遇。

    此前吃晚饭时,叶松言便觉得花扶疏与叶泽霖之间不对劲,不缝遇上四德,就问道:“四德,二哥可吃饭了?”

    四德偷偷瞧了花扶疏,才道:“已给公子送去了,这会在吃吧。”

    叶松言似有犹豫,四德踏步正要往楼下走去,他急急道:“四德,二哥可是因我与嫂子说话而不悦了。”

    四德不语也不点头,只当是默认。

    见状,叶松言欲言又止。

    这时,花扶疏不耐烦道:“他悦不悦与我和小四有何干系?我不过与小四说几句话碍他叶泽霖何事!他与狐狸眼卿卿我我,就不允我与小四说话,他可州官放火,不许我点灯,这是何道理?你家公子朝三暮四,处处风流,我不计较,倒说起我来了,他管得够多了,与他姨祖母一个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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