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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花扶疏吐得厉害,叶松言不知弄来一堆酸的辣的,还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身子重,好好养着,还说帮她劝劝叶泽霖。

    弄了半天,花扶疏才明白,原来叶松言是以为她遇喜了。

    为整叶泽霖,花扶疏使了绊子,却次次被他躲开。

    回到封城时已是三月最后一日,将近一月的旅行到此结束。

    因收到叶泽霖的信,如婳早早在府门前面等候,直到两马两车徐徐走来,如婳提裙过去,叶泽霖兄弟下了马。

    如婳一头扎进叶松言怀里,“四哥!”

    叶松言退开一步,细细量着如婳,一月未见这妹妹生得越发出落了,笑道:“我们如婳果然是美人胚子,才一月而已又漂亮了几分。”

    如婳挽着叶松言胳膊,乖巧依人,“四哥竟说好听的骗我。”

    “咳……”

    叶泽霖故意轻咳一声,如婳这才记起她还有一位兄长,还是嫡亲兄长,笑道,“哥。”

    花扶疏自车中下来,走到叶泽霖身侧,“小姑子,还有我呢,怎不欢迎我呢?”

    如婳瞪了她,又甩一个臭脸,花扶疏只淡淡而笑,不予计较。

    叶泽霖问起爹娘,如婳只说欧阳夫人在溶梨院。

    如婳音才落,叶世衡就从府里出来,兄弟两个往他看去,叶泽霖淡笑,叶松言面色平静,眸中隐隐透着一点希冀。

    叶世衡下来了台阶,往他们走来,叶松言心蓦地急促,看着父亲笑容可掬,想唤一声父亲,但父亲好似注意到他,目光间冷凝,如以往一样,不屑他的存在。

    叶世衡将花扶疏从叶泽霖身侧拉开一步,认认真真量着花扶疏。

    被叶世衡盯着,花扶疏莫名心慌。

    良久,叶世衡才关切道:“花儿,你怎么清瘦了,下巴这么尖。”

    花扶疏未答,他已看向叶泽霖,神情颇为不满,“叶泽霖,你如何照顾花儿的,都照顾瘦了。”

    花儿的下巴尖了两分,没有那么圆润了。

    叶泽霖觉得莫名委屈,如婳已截他前头道:“爹爹,哥哥们才是你亲儿子,您不问候哥哥们,倒为一个花扶疏责怪起我哥来了。”

    叶世衡一眼看去,如婳缩着身子,躲到叶松言背后去。

    “爹!”花扶疏甜甜的唤着。

    叶世衡心花怒放,同花扶疏进了门,直接忽视了兄妹三个。

    叶泽霖似笑非笑,如婳看着她父亲与花扶疏亲如父女的模样,甚为不愿,“花扶疏不过是外人,爹爹厚此薄彼,我才是叶家的亲生女儿!”

    叶松言面色微沉,心中却是翻江倒海,厚此薄彼,这个词说得真好!

    从小至大,父亲基本上没有给他笑颜,自他记事起,父亲从未抱过他,同是子女,父亲厚待的只是欧阳氏的几个孩子,薄待的永远是他。

    他看了如婳一眼,便进了府往飞院走去。

    叶泽霖欲进府,却见两列梨木不见了,忙问如婳:“梨树谁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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