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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平夫人只看淡淡看了,就移开了视线,胡娘子也不再看二人,又看着欧阳夫人,“欧阳姐姐,你家大媳妇孤独娘子、二媳妇怎么没来,自你家二郎成婚后,不少人都想瞧瞧你家二媳妇生得什么模样,才配得上你家俏二郎。”

    “兰息主持中馈忙着,故而不来了,二媳妇…”欧阳夫人瞥了眼花扶疏,却被人截去了话头。

    花扶疏见欧阳夫人有些为难,又恐委屈了她,就接了欧阳夫人的话,“二表嫂身子骨儿不好,去了趟远门,又病下了。”

    “原是这样,”胡娘子很是好心道,“欧阳姐姐,刘太医是太医院医术第一人,你可请他来给你家儿媳妇瞧瞧。”

    花扶疏哭笑不得,这位胡娘子不过与她连面都没‘见过’,有这份操心,请哪位大夫都想到了,她口中的刘太医她有过一面之缘,就是在去岁的杏林会典上,医榜前她一位的太医院副院。

    欧阳夫人淡淡笑着,华平夫人提醒道:“该入场了。”

    欧阳夫人、胡娘子都点头应着,如婳伴在欧阳夫人身侧,同胡娘子、华平夫人走前头。

    花扶疏走后头,挽着陆天韵,低声笑道:“没想今日竟会遇到你,待会儿寻个好地方,我们说说话。”

    陆天韵道:“怪不得之前你不愿说你住哪儿,原来你是大将军府的人。”

    湖畔划了一方极大的空地球场,并在四周搭起了棚子,列位做席。

    一入场便见一番盛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十来位少年丽人策马奔腾,热闹非凡。

    花扶疏匆匆瞥过,那策马奔腾中有叶泽霖与叶松言的身影。

    听孤独兰息说,叶泽霖兄弟马球打得不错,被安国大长公主请去打马球,故而叶泽霖兄弟很早就到了金泽湖畔,未与她们同行。

    花扶疏、陆天韵与各自的母亲禀明一声,便寻了席位坐着,碧丝、三巧放下悬着的竹帘。

    欧阳夫人、华平夫人、胡娘子便去拜见安国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坐在高台上的,她已是古稀之年,银发斑斑,高髻上一把白玉栉,笑容可掬,着棕红吉祥如意八宝纹锦衣。

    她的身侧有两位贵妇,一位是清河王妃,一位是郑王妃。

    欧阳夫人、华平夫人、胡娘子一一拜见,安国大长公主请几人平身就坐。

    几人拜谢后,方上了高台就坐。

    安国大长公主摇着柄黑色绸绣折枝菊花戏蝶墨玉柄团扇,道:“老身年纪大了,就图个热闹。”

    看着球场中策马的青年男女,“太后大娘娘组建的女子球队很是厉害,我特意同大娘娘借用了水家姑娘、武家姑娘、颜家姑娘并京中球技厉害的郎君姑娘组了两支球队,咱们猜猜是雨时所在黄队赢,还是武家姑娘为首的红队赢。”

    安国大长公主话头落下,胡娘子先道:“大长公主,妾身以为黄队能赢,欧阳姐姐家二郎打的马球京中有哪个人能比得过他。”

    清河王妃随后道:“侄媳以为胡娘子所言极是,叶家二郎一出手,对手可就没有赢的机会了。”

    华平夫人道:“也未必,水家两位姑娘的球技在能得太后大娘娘称赞必是不错的,还有武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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