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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有贵忙的喊冤,刘德贵也喊冤叫屈,言他们没有威胁花扶疏,并指责花扶疏冤枉他们。

    花扶疏也恼着,公堂之上他们竟然否认,她观包长洲很是倾向刘康二人的模样,冷笑道:“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问他们,在场许多人都听到了刘康二人是如何威胁我的。”

    包长洲看着一众赌徒,询问他们花扶疏之言是否属实,赌徒们连忙摇头,言花扶疏之言不实。

    包长洲拍了醒木,“犯妇人,证据确凿,你还想否认吗?”

    花扶疏蓦地狐疑起来,瞧了赌徒们,不知是怎么的,赌徒们敛了视线,不敢看花扶疏。

    见花扶疏失神,包长洲再次道:“犯妇人,你聚众赌博,斗殴滋事,又诬陷康刘二人,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不认。”花扶疏道。

    包长洲道:“本官亲眼所见。”

    花扶疏笑道:“包大人,你看到全部经过了吗?眼见未必为实,耳听也未必为真。”

    她目光扫过刘德贵、康有贵,“逼人就赌,不肯便动手,怕是不是第一次,包大人,你应该查一查这赌场,说不定是个黑心赌场。”

    刘康二人不动声色。

    包长洲却没有信花扶疏的意思,再道:“你若再不承认,非本官动刑你肯认!”

    叶松言给花扶疏使眼色,“嫂子。”

    包长洲及堂中人方才注意到叶松言对花扶疏的称呼。

    包长洲微怔,忽而拧起了眉。花扶疏望着包长洲道:“我乃将军府少夫人,包大人莫不是想严刑逼供不成?”

    包长洲怔了怔,随即低声吩咐了宋师爷,宋师爷指了两个衙差去大将军府找叶泽霖。

    衙差到了大将军府,言明来意,叶泽霖听后,脸色却沉了。

    恐花扶疏真出事,他急急前往东京府衙,那衙差紧跟其后。

    至东京府衙,却门口围满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挤入人中,费了一番劲才进入东京府衙,只见花扶疏并一众赌徒站在堂中,因她是女子,格外醒目。

    花扶疏看着他,好似看到了救星,他心中一火,冷冷看了她,方与堂上着红色官服的包长洲拱手,“包大人。”

    包长洲起身,正了正官帽,与叶泽霖见礼,“少将军。”

    叶泽霖往花扶疏等人看去,“包大人,你匆匆着寻我来可是为了这些赌徒?”

    闻言,花扶疏颇有不悦,什么叫这些赌徒?她只是偶尔玩两把而已,根本不是赌徒!

    包长洲指着一众赌徒边上站着的趾高气昂的丝毫没有意识到错误的清丽少女,“少将军,此女带头赌博,又将赌场闹得天翻地覆,她说她是你的夫人,下官请你来就是想确认此女是不是尊夫人?”

    花扶疏往二人看去,叶泽霖看着她深深叹息,方与包长洲道:“此女正是内子花氏扶疏。”

    包长洲还是有些意外的,他道:“少将军,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大宋万里江山,地域辽阔,朝廷有朝廷的礼法,地方有地方的制度,尊夫人聚众赌博,又打闹滋事,本官要依法判刑,少将军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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