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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衙门外,四德已在等候,叶泽霖着他雇辆车子来。

    不久,四德找了辆车来,叶泽霖抱着花扶疏进了车厢,四德着车夫往大将军府方向赶。

    车内,花扶疏一把推开叶泽霖,杏眼狠狠盯着他,很想将他骂个狗血淋头,又不知如何骂他,最后只化为一句话,“谁要你多管闲事!”

    叶泽霖冷然回她:“你以为我稀罕管你?不想我管你,出事就别说你是我叶泽霖的夫人!”

    花扶疏一时语塞,她的确对包长洲说过这话,可是他要包长洲打她板子这是事实,于是恼着他。

    叶泽霖不予理会,视若无睹,花扶疏反而更恼他了。

    至大将军府门前,花扶疏仍在恼着,叶泽霖又要将她抱起,花扶疏不让,一动反而更疼了。

    叶泽霖顺势将她抱起,“别动。”

    花扶疏果真没动,任由他抱着,只觉心头汇入一股暖流,暖暖的,好似初升时的朝阳。

    下了车,叶泽霖着四德去请李大夫,抱着花扶疏入了大将军府。

    四德给了车夫银钱,就去请李大夫。

    至蓬莱居,叶泽霖将花扶疏放在榻上,未久,叶衡、欧阳夫人、孤独兰息就过来了。

    叶世衡将儿子挤到一旁,急急问道:“花儿,爹听说你给包长洲抓去了,怎么样你?那包长洲有没有欺负你?和爹说实话,他要真欺负你,爹给你撑腰!”

    欧阳夫人、独孤兰息两个也忙忙问候。这一幕,花扶疏有些受宠若惊,叶泽霖忽然道:“聚众赌博,打闹滋事,包大人教训教训扶疏也是应该的,免得往后又生事。”

    三人皆意外,万万想不到花扶疏是因为这个被东京府带走,可知花扶疏挨了板子,叶世衡总是不忍的,责备起儿子来,“花儿一个妇人家,哪里受得了打板子,包长洲要打你就不能阻拦吗?看,把花儿打得,都不能走路了。”

    叶泽霖道:“她皮糙肉厚,没事。”

    闻言,花扶疏握起了拳头,很想挥叶泽霖一拳,可是一动,就疼得厉害,看了叶泽霖,恨恨憋着气。

    四德将杏林医馆的李大夫请来,这李大夫年近花甲,曾是宫中的御医,因得罪了贵人,被逐出太医院,后开了一家医馆,因医术精湛,为人又亲切,便得了个‘活菩萨’的称号。

    他多次进入大将军府,自然认得叶世衡,与诸位见了礼,便问起病人在何处。

    叶世衡连忙让开了位置,指着花扶疏道:“李大夫,快快,给我我儿媳妇看看,她受了板子,伤得怎么样。”

    李大夫微怔,随即为花扶疏诊治,身为患者,花扶疏十分配合李大夫,主动伸出伸手给李大夫切脉,李大夫问什么答什么。

    一番诊治后,李大夫道:“大将军、将军夫人、少将军请放心,少夫人的伤不算严重,只需躺个五六日,吃几贴药就好了。”

    李大夫开了药方,四德跟李大夫取药,叶泽霖随后跟了出来,同李大夫说了几句,方才回屋里。

    花扶疏疼得厉害,偏三巧又去了秦王府,叶泽霖会意,将父亲母亲及独孤兰息请出蓬莱居。花扶疏让叶泽霖去把荔枝找来,叶泽霖看了她一眼,心中轻叹,便去唤荔枝。

    未久,荔枝到了,花扶疏让她取来止痛膏涂抹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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