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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想起那日公堂上她的警告,不由得警惕起来,拿起药方观了一遍,道:“不曾有几位大夫字写得如此难堪,写得这般难堪的,莫不是假大夫开了毒方子?”

    花扶疏扯出一个笑容来,“若知小郎君是包大人的小公子,小女子便不来了。”

    此话是对包长洲而言,下瞬便道了告辞二字下转身离去。

    包父及张氏一脸莫名。

    包长洲吩咐一个仆人将先头替小侄儿医治的易大夫请来,仆人得令便去请那易大夫。

    包父问道:“五郎,你认识那女大夫?”

    包长洲道:“阿爹多虑了,孩儿不认识那女子。”

    知子莫若父,包父心头不由琢磨着,那女子定与他孩儿认得,开口便称他孩儿为大人。

    仆人将那位易大夫请来,包长洲将那纸方子交与他,那易大夫观后,连声笑道:“这方子开得好啊,从前的方子副作用较大,老夫正愁着如何开新的方子,既要药效好,又要降低副作用,这个方子恰恰适合小公子现在的身子,且药性十分温和。”

    包长洲道:“易大夫,你此言当真?”

    那易大夫道:“当真!此方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开?”

    包长洲道:“是杏林医馆的大夫。”

    易大夫笑道:“原来是李家人开的方子,观整个东京,怕是只有李家能开出这样的好方子了。”

    包长洲把方子给了仆人,让仆人送易大夫回去并抓药。

    仆人同易大夫出屋后,包长洲笑道:“阿爹,嫂嫂,非长洲不信任杏林医馆,大哥哥仅有竣儿一点血脉,不熟识的大夫所开的药方小心些总归是好的。”

    张氏点头应着,包父淡淡瞧了他,便去榻边守着孙儿。

    花扶疏回了杏林医馆,见李大夫的儿子阿文在侍弄药材,便帮着他一块整理。

    刚过巳时,却见四德牵着车停在杏林医馆外,他进了医馆,道是大将军着他来请小娘子回府吃午膳,花扶疏心中嘀咕两句,辞了李文,便随四德回府。

    自花厅用膳后,回至蓬莱居,念及包长洲嘲笑她写的字,花扶疏咬牙切齿起来,决定化嘲笑为动力,定把字练好,遂吩咐三巧找几张字帖来。

    三巧欢喜着,心头念了两声姑娘开窍了,便快快去给她找字帖。

    日落时分,杏林医馆走进一位不足而立之年的公子,生得俊俏,修眉凤眸,薄唇高鼻,着月白圆领直裰,木簪固发,自有一番士子的气韵风流。

    李大夫搁下手边的活计,问那年轻人:“不知郎君有何要事?”

    那年轻人顿了半响,方道:“李大夫,小生听家父道今儿是贵医馆的女大夫救了我家孩儿,不知那位女大夫可在,小生特前来拜谢。”

    李大夫想起今早那位请他医治孙儿的老丈,便道:“郎君说的大夫乃老朽友家女儿,她已回家中,此刻不在老朽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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