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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长洲道:“竣儿病发,家中忙得不可开交,我吩咐了府中人不包角黍,今儿临时包的,简单些,味道自然要差些。”

    宋百晓问道:“为何又包了?”

    包长洲笑道:“竣儿病情稳定,我高兴不行么?”

    宋百晓回他:“行,行,你怎么都行。”

    花扶疏瞧了日色,答应了叶世衡要早些回府,便要辞去,包父送她与三巧至门口,唤管家驾车送她回大将军府,花扶疏推却,包父就着老管家送她到杏林医馆,花扶疏不好再驳了老人家的好意,就让老管家送她一程。

    这时,包长洲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个角黍往她一递,“那日误会姑娘,是包某不该,端午佳节,小小角黍不成敬意,望姑娘收下。”

    若非包长洲这句致歉,花扶疏怕是要忘了那日的事,本着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心态,不打别人的笑脸,只好收下了他的角黍,同三巧下了台阶,由老管家送他们至杏林医馆。

    嫣红的衫子,乌黑的长发,渐渐远去,淡出视线。

    包父回首,却见包长洲望得出神,不禁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脚并唤他:“五郎。”

    闻父亲的声音,包长洲匆匆敛了神,知自己失态,扯个笑容掩饰过去,不与父亲解释,便回了府中。

    包父未追上去询问,只淡淡笑了笑。

    且说花扶疏二人至杏林医馆,待包家老管家走后,便回大将军府。

    至大将军府,只见门户悬着菖蒲、艾草等,花扶疏踏过门槛,却是静悄悄一片,按说这时候该是忙碌的,为何寂静无声,连个守门的下人都没有。

    她郁闷着,往堂中走去,桌案上供奉着钟馗,摆着时令果蔬,同是寂静无声,不见一人,她更是起疑了,携着三巧往后院走去。

    远远的听到些声音,两人寻声而去,忽然一只大公鸡迎面飞来,花扶疏拽着三巧一闪,避开了大公鸡,大公鸡好似受了惊,忙不迭窜进花圃中。

    追鸡的仆人见是花扶疏,连忙的赔罪。

    花扶疏见他神色慌张,便要问他出了何事,他顾着那只大公鸡,忙的抓鸡去,未回答花扶疏。

    那仆人一走,花扶疏便要拦他,偏四德并着荔枝走来,就问了他们。

    四德将事件告知,原是老将军刁难欧阳夫人,大将军就与老将军争执起来,老将军一气之下勒令伙房不许烹食,并放了笼子里待杀的大公鸡,还羞辱欧阳夫人,大将军护妻心切,就与老将军动起手来。

    “带我去瞧瞧。”花扶疏心头一紧,恐出什么事。

    四德忙带花扶疏前往飞院,未进院里,就见十几号仆人围在院中,打斗声中夹杂欧阳夫人、孤独兰息等人劝架声。

    花扶疏快步入内,到孤独兰息的身侧,“大嫂嫂,这打多久了?”

    独孤兰息本手足无措,见花扶疏到来,定了定面色,“小半个时辰了,花儿你帮着想想办法,祖父年纪大,这打下去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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