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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玄机道:“其一,陛下没有派人给你,仅凭你一人之力杀不了我,其二,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你叶府担待不起,其三,你另有所图。”

    他料定叶泽霖不会杀他,若他背后的人想要杀他,那在来岳州的路上便会动手,他确定叶泽霖有不杀他的理由。

    至于这理由究竟是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理由必然和朝中的局势有着密切关系。

    闻言,叶泽霖心头很是欣喜,他着实佩服鱼玄机洞若观火的本事,他自认他从未露出马脚,但还是让鱼玄机的察觉到了。

    鱼玄机是可用之才,若能收服他,于陛下而言,绝对是不匪的助益。

    他正欲开口,恰逢鱼玄机的侄女鱼尺素走来,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个仵作,死了。”

    “什么?”叶泽霖、鱼玄机皆怔了异口同声着。

    鱼尺素将事件经过从头至尾道来,“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查看了周遭并无异常,杀害仵作的那个凶手我进去时已经不见了,他的尸体我也带了回来,仵作正在验尸。”

    二人随着鱼尺素去看看,如她所言,仵作正勘验尸首,未久,仵作就得出了结果:“此人是被人用剑刺穿心脏而死,死亡时间应是午时至未时一刻之间,他的双目睁开,瞳孔放大,说明死者死前可能看到了什么让他很恐惧。”

    鱼尺素立刻道:“是凶手。”

    鱼玄机道:“死者可能认识凶手。”

    叶泽霖问道:“鱼大人如何认定死者认识凶手?”

    鱼玄机未答,而是看着仵作,“老乔,还有什么?”

    仵作老乔将一枚玉佩呈给鱼玄机,道:“这是在死者身上发现的。”

    鱼玄机拿过玉佩细细打量着,这是质地上等的羊脂玉,“市面上的羊脂玉最少几十两,上百两、千两皆有,甚者上万两,这枚羊脂玉至少值一百两银子,死者不过是个小小的仵作,年俸不足七两银子,便是他省吃俭用,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余钱,如何买得起如此昂贵的羊脂玉。”

    叶泽霖接道:“大人的意思是凶手杀死者是为了灭口,也就是说这个凶手和程文伯之死有关,更加说明了程文伯并未吞了十万水利工款。”

    鱼玄机道:“程文伯是否吞了十万工款有待论,目前最重要的是弄清程文伯真正的死因。”

    他将羊脂玉给了鱼尺素,“素素,你查查那仵作的人际关系,看看近一两个月他与什么人来往最密切,再查查这枚羊脂玉的来历。”

    鱼尺素应了声是,接过羊脂玉。鱼玄机侧首与叶泽霖道:“少将军,你去趟程家,告诉他们给程文伯验尸的仵作已死,尽量说服程家开棺验尸,若是程家真不同意,也不要相逼。”

    叶泽霖道:“好。”

    鱼玄机道:“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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