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等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比想象中的要好。

    花扶疏微愠道:“你什么意思?”

    叶泽霖不作解释,握着她拿笔的手,在她心慌无措中于纸上写下了一个字:“永应该这么写,点为侧,横为勒,竖为弩,钩为趯,提为策,撇为掠,短撇为啄,捺为磔。”

    他放开了她的手,问道:“明白了吗?”

    花扶疏良久才缓过来,点头道:“我明白了,从前我爹爹和先生都有教过的,是我没坚持下来。”

    叶泽霖随口问道:“为何没有坚持下来?”

    花扶疏道:“练得不好,便不想练了。”

    叶泽霖又道:“那这回怎得想着练字了。”

    花扶疏垂首,“被患者的家属笑话了。”

    叶泽霖大抵明白了:“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挺乖的。”

    花扶疏一脸得意:“那是自然。”

    叶泽霖将木箱子放好,就取来枕边的《鬼谷子》观看,花扶疏接着练字。

    到了晚间,两人面临一个重要问题,就寝,花扶疏暼了眼刚盥洗好的叶泽霖,琢磨着是不是要与三巧挤一张床榻。不管是在大将军还是在舞阴欧阳家时,她与叶泽霖都是一人睡床,一人睡矮榻,这房里只有一张床,又无多余的席子可以打地铺。她道:“不如,我去三巧那儿吧。”

    叶泽霖只看了她一眼,却未应答她,从柜中拿了只圆枕扔在床的内侧,将一本《诗经》放在中间,与花扶疏道:“你我是夫妻,分房睡不是叫人生疑,这里不是将军府,你将就着些,以书为界限,不许越界,你若是越了界,便去打地铺。”

    花扶疏看了他两眼,便点了点头,上了榻背对叶泽霖,睡在里侧,这是他们第二次同榻,第一次是因为他父亲设计,她以为他对她做了什么而惊慌愤怒,而这次她是紧张,心跳不由得加速。她自然不会担心叶泽霖会对她做什么,她只是觉得这有些突然,叶泽霖为何让她留在这屋里,她都提出了要去三巧那,他只需顺水推舟就行了。

    忽而想到,叶泽霖以前说过他不会看上她,那份紧张便慢慢平静了。

    她觉得叶泽霖就是那种表面温文尔雅温润如玉,实际上内心冰冷的人,但她不相信叶泽霖是那种铁石心肠之人,终有一天她会让这个男人知道看不上她是一种多大的错误!

    安静无声,花扶疏以为叶泽霖已睡着,闭上眼睛便要睡了,谁知,叶泽霖忽然道:“扶疏,鱼大人这人博学多才,颇通书法、棋艺,为人算不上风趣幽默,却也不是腐朽呆板之人,你不是要练字吗,这几日多去他那走动走动,让他指点指点你,还能长些见识。”

    花扶疏微怔,大抵已明白他的用意,他将账本留在自己身边,为的就是引白言朗,又顾忌她的安全,才让她到鱼玄机那处,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淡淡应了一声。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