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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泽霖的耳力极好,自然听到了花扶疏的不满,就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凳子,“我们家扶疏妹妹是最聪慧的。”

    “这个自然的,我这般聪慧,你娶了我是你最大的幸福。”被喜欢的人夸着,花扶疏自然是高兴的,却还不忘在言语调侃他一把。

    叶泽霖故作训斥,“胡说什么呢,竟说这么不着调的话。”

    花扶疏很不喜他正经的模样,心头又犯起了主意,将脸靠近了他,看着那张温润如玉实际上正经得很的俊脸,

    “我又没说让你从了我,哪里不着调了。”

    叶泽霖很想离她远些,可见她这般不着调的模样中又有着两分可爱调皮,若是应喝她,怕是她会得寸进尺,轻咳一声便数落她起来,

    “怪不得你娘说你是个混账祸胎,如今看来真是个混账祸胎,这种话是你姑娘家说的吗?往后不许说了,在外人前更不能说。”

    花扶疏不言,像是冥思。

    叶泽霖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脚,“说你呢,听见没?”

    花扶疏一脸乖巧的点头:“听见了,这种话往后我不在别人面前说,我只跟你说。”

    叶泽霖险些摔个大跟头,他就猜到她是这个态度,说了也白说,栖蝶夫人教养她十八年,也没有将她养成大家闺秀,更不会听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的,有句话如何说的,叫劣习难改来着。

    他抚着额头,“你若再胡说,今晚你给我打地铺。”

    花扶疏自那日与叶泽霖同床共枕后,他们便一直睡在一张榻上,有床不睡睡地板,她可不傻。

    她瞧上的人,自然的想办法追到手,叶泽霖给了她机会,她更是不会放过,恐他生气,便不再逗弄他,“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叶泽霖道:“后日我同鱼大人要去罗城,你收拾收拾,与我们一道去,让你独自回京我不放心。”

    花扶疏一脸悦色,“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要送我回去我也不回去。”

    叶泽霖叮嘱道:“路上可能会不安全,你跟着我别离太远。”

    此番前往罗城,蔡元长可能会在路上设伏,花扶疏是会些花拳绣腿,与他比起来终是差的太远了,不然也不会被那黑衣人挟持。

    “我肯定寸步不离跟着你。”花扶疏莞尔,忙的唤来三巧,主仆两人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就是收拾些衣物而已,只是叶泽霖主动关心她,让她心生欢喜。

    看着花扶疏那清甜的笑容,叶泽霖心生愉悦,莞尔而笑。

    翌日,岳州府大牢传来消息,说杭喻中毒身亡,鱼玄机、叶泽霖等人一顿惊讶,便匆匆赶去岳州大牢,经老乔勘验后,确定杭喻确实是中毒身亡,且在杭喻身上发现了剩下的毒药。

    鱼玄机当下询问了牢中衙役,确定毒药是杭喻自己带进来了。

    杭喻是鱼尺素亲自抓来的,她也未想到杭喻会随身带着毒药,她懊恼自己当时没有搜杭喻的身,鱼玄机柔声宽慰她,

    “杭喻早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抓,在你抓他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了了结自己的生命,况他残杀程文伯,是水利款案的帮凶,犯的本就是死罪,所以素素你不必自责。”

    鱼尺素点点头,方才放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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