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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仲坚眼底的惊讶和怀疑藏不住,“少将军,你说笑的吧?”

    叶泽霖淡淡笑着:“我以扶疏的名义发誓,绝无虚言。”

    张仲坚道:“以花儿的名义发誓,你小子不实诚。”

    叶泽霖道:“我家娘子说一不二,我也说一不二。”

    想到花儿,张仲坚鬼使神差的信了,但是他没有开口。

    叶泽霖忽然笑盈盈道:“二当家,我知道你是谁。”

    张仲坚一诧,但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张仲坚淡定自若道:“公子,你吃错药了吧。”

    叶泽霖回道:“花儿是扶疏的小名,我不说,她也没说,你怎么知道。”

    这时,张仲坚恍然明白,原来叶泽霖那句‘以花儿的名义发誓’是在试探他?他是什么时候怀疑他的身份的?花儿是否也在怀疑?

    叶泽霖道:“二当家,我不知道你与他有何恩怨,在本将军眼皮底下杀人,我无法袖手旁观,横竖他都有罪,死在我手上总比死在你手上要好得多,你还有你的兄弟和儿子,他们都等着你。”

    张仲坚沉思片刻,就做出了选择,他快步过去,几个回合便夺了蔡元长手中的枪,并将他一脚踹在地上,两个官兵很自觉地上去反扣住蔡元长的手臂,使他动弹不得。叶泽霖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往蔡元长走去,蹲在蔡元长面前,捏着他的下颚,逼他张开了嘴,往里倒了些瓷瓶装着的粉末。

    蔡元长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叶泽霖笑得温柔,“放心,不是什么毒药,是我家娘子练制的软筋散,我特意同她讨的,蔡大人,为了逮你,我可是牺牲了我宝贵的休息时间,你服了软筋散,我就不怕你吵闹了。”他起身,将小瓷瓶放回怀里。

    不过须臾,蔡元长便觉身子瘫软,手脚无力,连话也没力气说了。

    “这特制的软筋散果然厉害,立竿见影。”叶泽霖赞道,他优雅地伸了个懒腰,走到一边。

    那边,鱼尺素和塞玉环的交锋已经结束了,塞玉环走到张仲坚的身边,鱼尺素收刀往叶泽霖走去。

    张仲坚剑归鞘,便道:“夫人,且暂时留蔡元长一命,待鱼玄机审理之后再来取他性命。”

    塞玉环怒道:“什么!你,你不是不知道我这天等了多久!”

    张仲坚道:“玲珑,他们有铮儿在手,我们还是先走为好。”

    塞玉环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乍现惊恐,她看了丈夫,又看着叶泽霖。

    张仲坚道:“一会儿和你解释,先走吧。”

    他拽着塞玉环,踩着轻功,飞檐走壁离开了。哪怕塞玉环不同意,他也必须离开。叶泽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他们要杀蔡元长,他一定会阻拦,若他们真杀了蔡元长,叶泽霖不放他们离开。

    鱼玄机和老乔走了进来,鱼玄机道:“都办好了?”

    鱼尺素屁颠屁颠过去,道:“叔父,都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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