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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往塞玉环看去,塞玉环往后退了退,她有些心虚呀,只听叶泽霖对她言道,“大当家,那声小婶在下就不叫了,若是扶疏肯认你,我便随她称呼,她若是不认,我就不叫。”

    他现在还没忘记塞玉环伤花扶疏的那一剑。

    张仲坚听花扶疏无碍,便也就放心了,这两天他一直忧心着花儿会不会发热,伤口疼不疼。

    他问道:“花儿,她会医术吗?”

    自打花扶疏替鱼玄机解毒之后,叶泽霖就相信花扶疏能入杏林医榜前二十凭借除了她师父的原因,更多的是她的真本事,他露着赞赏的笑容:“医术精湛,举世无双。”

    “大侄女婿,你就吹吧,那丫头片子才多大呀,纵是她会医术,也不可能到举世无双的地步。”塞玉环言语中有着一两分嘲讽,她这辈子见过医术最高的人只有窦西。

    叶泽霖不冷不热道:“满朝文武皆不知如何称象,唯年仅十二的曹冲知道如何称象,可见本事大不大,不在乎年纪。”

    塞玉环信或不信,叶泽霖岂会在乎,他娘子有何本事,他知道就足够了。

    塞玉环虽是花扶疏的小婶,是他们的长辈,但也是她伤了花扶疏,差点害死花扶疏,所以,他对塞玉环也是没有任何好感,态度上做不到有多恭敬,没刺她一剑给花扶疏报仇,已经是他最好的态度了。

    塞玉环讪讪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她也大抵猜到叶泽霖对她的态度冷淡,是因为记恨她伤害了花扶疏,她有点心虚,但是这件事,花扶疏是有很大责任的,谁让她挟持了月铮,所以花扶疏也算是自讨苦吃。

    张仲坚请叶泽霖就坐,让塞玉环去关门。

    张仲坚倒了一盏茶给叶泽霖,对他的态度极其友好亲切,像是看待自家儿子一样,三人聊起天来。多是叶泽霖和张仲坚在说话,塞玉环只是偶尔插一两句嘴。

    张仲坚问起了他和花儿何时成的亲,成亲多久,平日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叶泽霖一一回答,至于花扶疏的喜好他只捡些他知道的回答。

    张仲坚又问起了他大哥花鸣谦和他嫂子栖蝶夫人及侄儿花月痕的近况,叶泽霖知张仲坚十年未见家人,心底是十分挂念的,都说他们一切安好,又捡了些事件说明。

    问完了兄嫂,张仲坚的话又扯回花扶疏的身上,叶泽霖将他知道的关于花扶疏的一切都说了,张仲坚还在不停地询问,弄得叶泽霖都不知怎么回答的,有的话已经说了两三遍了。

    最后,还是塞玉环打断了他,“一个事你问好几遍,你不烦,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张仲坚方才结束询问,他迟疑片刻后道,“花儿,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的事,从哪里查到的,她知道多少。”

    叶泽霖如实道:“这事我知道的不多,你要知道具体该问花儿才是。”

    他顿了顿,问道,“你想见她吗,我可以安排。”

    张仲坚道:“不了,时候到了,我会见她的。”

    叶泽霖道:“若是你想见她,就来找我,我安排你们见面。”

    张仲坚端起茶盏饮了口茶水,问道:“你就不问我为何不见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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