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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泽霖笑道:“塌不了。”

    他没有再问花扶疏信不信他,生怕问了,她又说不信。

    花扶疏终究没有告诉他,她信了。

    其实,话已经说开了,说信与不信,没有什么两样。

    “回去了。”花扶疏往蓬莱居的方向去。

    叶泽霖跟在她的身后,噙着淡淡的笑意。

    远处夜色中走出一个人,是叶松言,他耸了耸肩道:“祖父赢了,不过,我也没有输。”

    很显然,他看到了方才的事。

    叶松言回到飞院,告诉老将军,那个赌局他输了。

    老将军笑道:“呐,你眼睛就得擦亮着点,不能只看表情,要透过表象像看本质,别跟你爹似的眼瞎,放着好好的明珠不要,偏偏捡那些难看得要死的沙石回来。”

    叶松言点头答是。

    包长洲任东京府尹三年,同东京府上下关系极好,包长洲信任下属,下属拥戴包长洲,这件事终究没有流传出去,可是,却传到包长洲父亲的耳中。

    夜,月缺未满,包长洲被包父请到家中祠堂跪着。

    祠堂中烛火明亮,照亮了五六十个牌位,皆是包家的列祖列宗,最新一个添上去的是十年前,是包长洲的长兄,峻儿的生父,包长欢。

    包父拄着拐杖,站直着身子,看着祠堂的牌位,沉声道:“你早知道她的身份是吗?”

    包长洲道:“是。”

    包父又道:“你何时对她起了心思?”

    包长洲淡淡道:“孩儿第一见扶疏姑娘,以为是个不知尊卑没有教养品行败坏的女子,再见她时,是她救治峻儿之日。那时,孩儿以为她会因我杖打她而伺机报复,不会医治峻儿,不想她还是来了。她医术之精湛,待峻儿之心那般真诚,已超寻常的大夫…后来,她每一次来府上,我都很高兴,慢慢地我明白了,这便是喜欢。”

    包父执着拐杖,重重打在包长洲的背上,包长洲狠狠趴了下去。

    只听包父怒声指责道:“那是有夫之妇!你怎么对有夫之妇动这等心思,你这些年读的圣人书读到狗肚子去了吗?你当我们包家的规矩是什么?

    若是传出去,你对一个有夫之妇有非分之想,你的官声名声,你兄弟们的官声名誉,乃至我包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包长洲,为父辛苦养你二十五载,你便是这般败坏我包家的风气,包家的名声,践踏包家的门楣!”

    包长洲的后背很痛很痛,父亲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打断了,可他还是坚持爬了起来,挺直身子,对于父亲某些无端的指控他不认同。

    他道:“父亲,孩儿没有败坏家族的风气和名声,也没有践踏包家的门楣!”

    包父执起拐杖正要打下,看着儿子直挺直挺的背,终究是放下了拐杖,“你还说没有?”

    包长洲认真道:“孩儿是对叶家娘子有意,却没有非分之想,孩儿从未想过介入扶疏姑娘的生活,她也不知我对她有意。”

    “你!逆子!”包父拄着拐杖直气,又道,“你往后不许再见扶疏姑娘,便是她来瞧峻儿,你也给为父避而不见。”

    包长洲点头道:“是,孩儿遵命。”

    ……

    叶泽霖要参加科举的事也传到了老将军的耳中,深更半夜让心腹到蓬莱居把叶泽霖叫来。

    叩门声响起,吵醒了睡梦中的叶泽霖,他起身大声询问门外者何人,那人自是老将军的人,说老将军请他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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