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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扶疏嗤笑,她是会讨好叶泽霖的人吗?

    诚然,她不会。

    尤其是三巧在跟前,四德在外头,她更不可能讨好叶泽霖。

    若是只有她与叶泽霖两人,说不定她可能会。

    也只是有可能而已。

    那种嗲声嗲气吊着嗓子千回百转的撒娇,她能把自己吊死,她才不要呢!

    花扶疏甩他一记白眼,“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叶泽霖真就没有说,宁愿拉倒。

    王娘子看了眼渐行渐远的马车,在叶泽霖上车那时,她才知道原来替她把脉的姑娘是叶家的家眷,叶府少将军的娘子。

    四德在一处宅子前了下来,花扶疏从车上下来,打量着这所大宅子,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实在又想不起来。

    叶泽霖笑笑提醒她,“这是你的宅子。”

    花扶疏这才想起来,这是老爹给她买的大宅子,就是她出阁的那座大宅子,她问道,“你说的哪位朋友不会在这吧?不是我爹娘老哥吧?”

    细想一下,也不可能是她家人,若是她爹娘老哥,肯定直接到大将军府找她了,岂会整这一出?

    叶泽霖道:“进去就知道了。”

    花扶疏疑惑着,走进宅子里头,到了正堂,不知从何处窜出一个小团子,拉着花扶疏的柔荑,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叫个不停,一口一个姐姐叫她得脑瓜疼。

    这只聒噪的麻雀正是月铮,张仲坚和塞玉环那两个匪寇的儿子。

    花扶疏抽离了月铮抓着她的手,说道,“小子,你爹娘呢?”

    月铮看着姐姐那么嫌弃地甩开了他的小手,有点小失落,“姐姐,爹爹和娘亲在后院。”

    花扶疏之前收到苍术来信说张仲坚夫妇已经来东京了,算算时日这几天也该到东京了,没想到他们到了京城之后,最先找的不是她,而是叶泽霖,他们怎么会找叶泽霖呢?

    叶泽霖居然安排他们住在她的宅子里!

    花扶疏问叶泽霖,“他们来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他们就是你说的惊喜?”

    叶泽霖淡然地告诉小娘子一个惊喜,“疏儿,张二当家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他叫花鸣乔。”

    ‘花鸣乔’三个字落入花扶疏耳中,她像潭死水那般怔然不动,忽然,好似天上炸开了一个雷,她大声尖叫起来!

    “啊——”

    急匆匆的往后院跑去。

    人一下子就不见了。

    花扶疏不慎摔倒了,忙不迭爬起来又往后院跑去。

    庭院的桂树枝叶浓密,枝叶间密密麻麻的小星子,弥漫着淡雅的清香。

    那处有一人负手而立,身着玄青色长衫,似在赏花,又似在等人。

    花扶疏停住脚步,按耐自个的烦躁急切,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她问道,“你到底是谁?”

    花鸣乔蓦然转身回头,“小花儿不认得小叔了吗?”

    花扶疏怔住了,眼前这人与她的小叔生得极为相似,她不信,她已经证实了小叔死在北岭,不可能死而复生?

    她冷声道,“你是谁,为何要冒充我小叔?”

    花鸣乔就知花儿不会轻易信他,他说,“祥符十年二月二,我在杏树下埋了坛女儿红,说等花儿出阁时在挖出来,花儿已出阁,不知那坛女儿红挖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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