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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扶疏与塞玉环道,“就凭你和小叔就一定能杀了清河王?清河王府守卫森严,如同壁垒,又有江湖顶尖的高手,你们能不能进入清河王府见到清河王尚且难说,我不拦着你们报仇,但现在不是你们报仇的最佳时机。就算你和小叔能杀了清河王,你能确保你们一定能活下来?要是你们死了,月铮弟弟怎么办,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苟活于世?”

    提到月铮,塞玉环的心头霎时软了下来,她有过多次报仇的机会,都因顾及月铮而放弃,加之时机不是那么成熟。

    人有了软肋,就会有所顾忌,一个母亲最大的软肋就是孩子,月铮是塞玉环的软肋,如果她真心考虑月铮,那么会为月铮做出最大的让步…

    花扶疏不知道塞玉环会不会让步,暂时不杀清河王。

    一个忍辱负重多年为父报仇的人,眼看着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报仇,这种滋味何等不好受。

    塞玉环的感受,花扶疏能理解,但是,杀清河王这件事风险太大了,不管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这件事带来的后果都不是他们所能承受得了的。

    她权衡利弊,执意相劝,就是因为此事非同一般。

    塞玉环捏了捏眉头,坐了一会儿,又起身走到朝夕堂门口,没一会儿又折回来,意味深长看了眼花扶疏,转而看着花鸣乔,没一会儿走坐下,靠着木椅,十分为难的模样。

    花鸣乔闭着眼,蹙着眉宇,一直在思考纠结。

    周遭鸦雀无声,却能让人感觉到那种纠结压抑的氛围。

    良久,花扶疏率先打破平静,她说道:“小叔,你说是受人霍老将军冤枉,可有证据?”

    花鸣乔没想到花扶疏会这么问,刚睁开眼要回话,塞玉环抢先开了腔,“证据?需要什么证据?我霍家没有叛乱通敌!”

    花扶疏道,“没有证据,如何让世人相信霍家的清白,纵然你们杀了清河王,霍家乃至那数万将士还不是要背负叛乱通敌的身后骂名。”

    花鸣乔、塞玉环不知如何言语。

    花扶疏起身道,“再告诉你们一件事,蔡元长死了,被人杀的。”

    她走出朝夕堂,头也没回,不知道塞玉环和花鸣乔是什么表情,她要说的已经说了。

    塞玉环喃喃道,“那狗东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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