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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罢,响起几个喝彩的掌声。

    孔家学子不屑而笑,他还以为韩行休做的诗有多好,不过尔尔罢了。

    他吟道:“凛凛冰霜时,修修玉雪身。便是无人绘,自有月传神。”

    语落,全场一片寂静。

    很快,就响起热烈的掌声与喝彩。

    谁输谁赢,高下立见。

    韩会元败给孔家学子。

    孔家学子正视韩行休,他说,“请韩会元兑现你说的话。”

    韩行休面露难堪之色,早知就不该口不择言,孔家是当世文豪,族中子弟岂会有泛泛之辈?

    君子立世,当一言九鼎。

    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他向孔家作揖赔罪:“是我狂妄自大,口不择言,孔家不是浪得虚名,还请孔家同科海涵。”

    孔家学子道:“在下原宥韩会元的失言之举。”

    韩行休道:“谢孔公子。”

    ……

    叶泽霖说的话,即将要兑现。

    夜,烛光摇曳,缺点风情。

    叶泽霖不知抽的什么疯,将花扶疏一把拉过来,她让坐在自己的腿上,凝视着花扶疏那张白皙清秀的脸蛋,问道:“疏儿,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二月二十九啊。”花扶疏回应他。

    叶泽霖微微摇头,“不是。”

    花扶疏有些摸不着头脑,今天明明就是二月二十九啊,怎么他说不是?

    叶泽霖提醒着她,“再想想,上一个二月二十九是什么的时候。”

    上一个二月二十九?不就是去年吗?

    去年的二月二十九正是他们大婚的日子。

    忽然,花扶疏想到了什么,叶泽霖之前说春闱之后就补上新婚夜。

    难道,他是想在今晚补上?

    果然,叶泽霖执着她的玉手说道,“我欠你一个花烛夜。今日,补上可好?”

    花扶疏点头。

    若是其他女人听到丈夫说这种话,一定会害羞的。

    可花扶疏不一样,她是个厚脸皮,没少调戏叶泽霖,露骨的话更没少说。她听着叶泽霖的话,耳根没有发烫,更没有寻常女儿家的羞涩。

    她主动伸出手臂,环上叶泽霖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叶泽霖搂紧她的小腰,垂下头,他那薄唇印上她的娇唇,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后面加深这个吻,吻得难舍难分。

    轻纱落下,衣裳一件件被丢下床榻,昏黄的烛光下,轻纱倒映着两道交缠着的人影。

    不知过了多久,纱帐里传来女人的求饶声音和男人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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