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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巧望向叶泽霖,姑爷端正如玉,克己守礼,按说在男女情事上应有分寸,这才初尝人事,就把姑娘折腾得下不了榻。

    姑娘现在还榻上躺着呢,她还是隐隐提点一下姑爷吧。

    “姑娘身子有些不适,正在榻上躺着呢。”

    “哪里不适?”叶泽霖问道。

    哪里不适?

    姑娘自然是哪里都不适。

    这让她怎么说呢?

    三巧只道:“公子还是自己去看看姑娘吧,奴婢先去给姑娘备午膳了。”

    她快步就溜了。

    叶泽霖唤来荔枝,把两份软酪给她,并说,“这是给你们几个带的,去分了吧。”

    荔枝接过食盒,福身道:“谢公子。”

    “不用。”

    叶泽霖带着雪花酒和软酪去了寝室,一进去就见花扶疏平躺在榻上。

    他放下雪花酒和软酪,径直走过去,坐在榻边,“还没起呢。”

    花扶疏在闭眼养神,听见叶泽霖的声音,立马睁开了眼,“你回来了。你们同窗应酬结束了?”

    叶泽霖轻笑:“没结束就不能回来?”

    应酬没有结束,他挂念花扶疏,就提前离席了。

    “我给你带了乐丰楼的雪花酒和软酪,要不要尝尝。”

    “要。”花扶疏说道,乐丰楼的雪花酒可以说是一绝,软酪也很受欢迎。

    她正要起身,腰间骤然一疼,酸软无力的那种。

    “啊。”她喊出声来。

    “怎么了?”

    说着,叶泽霖伸手穿过花扶疏的后背,托着她的腰,将她扶起坐着。

    “三巧说你不适,你哪不舒服。”叶泽霖的声音很温柔,像迎面而来的春风,轻柔,温和。

    “我腰疼,腿疼。”

    “你怎会腰疼腿疼?”叶泽霖一脸无知的问。

    听了这话,花扶疏整个人都不乐了,推了他一把,愠怒道:“还不是怪你?”

    怪他?

    叶泽霖后知后觉,这才明白花扶疏说的是什么。

    定是他昨夜伤了她了。

    他怎的那么粗暴,伤了她?

    清俊的面容没有一丝变化,深邃漆黑的眸底掠过一抹愧疚。

    他说,“有药膏吗?我给你抹抹。”

    “不要!”

    花扶疏直言拒绝,耳根子却软红一片。

    “我抹药了。”她不忘补充说明。

    叶泽霖道:“要不再抹抹。”

    “……”花扶疏白俏的脸蛋黑了。

    “不要。”

    “多抹几次消得快。”叶泽霖嗤笑,“你身上每一寸我哪里没看过。”

    “闭嘴!”花扶疏咬着银牙,真想咬这个家伙一口,狠狠地咬。

    叶泽霖呵呵地笑着。

    “好了,别气了,我不给你抹就是。”他好声好声地哄着他的娘子,凑到她的耳畔,轻吐热息。

    “娘子,今夜为夫不折腾你,让你好好休息,明晚你再把今夜的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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