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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扶疏道:“咱们吃了早饭就去。”

    两人耳鬓磨厮片刻,花扶疏忽然想起一事,“泽霖,我问你件事。”

    叶泽霖道:“你说。”

    “你现在想要孩子了吗?”花扶疏的嗓音有些低,这件事很重要,不能不说清楚。

    叶泽霖淡声回应她,“为何这么问。”

    花扶疏对上他那清俊的眉眼,她说,“你之前说前路重重,不知哪日便身陷囹圄,有了孩子,你怕护不住我和孩子。现在,你还是这么想吗?你若是还这么想,我们就避孕吧。”

    叶泽霖摇摇头,他之前确实是那么想的,但现在他不是这么想了。

    男人保护妻儿天经地义,如果他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他算是什么男人。

    他温热的手心抚上花扶疏平坦的小腹,他道,“扶疏,孩子的事我们顺其自然吧。若是怀上了,我们就生下来,我是男人,有责任保护好你与我们的孩子。”

    “你的意思我们不避孕?”花扶疏问他,他们要是不避子,没有预防措施,迟早会怀上。

    叶泽霖不懂医,但他的外祖父欧阳懿是大名鼎鼎的太医院院正,医术曾与她师父齐名,叶泽霖曾在欧阳家住过一段时日,耳濡目染,知道一些药理。

    比如,避子药、避子汤一类多是寒凉之物,女子服用避子药,对身体有影响,落下病根,严重的会导致女子不孕。

    他是不会让他的夫人喝避子药的。

    “避妊药多多少少会有些副作用,你吃也好,还是我服药也好,对身体总会有影响。”

    女子是事后服药,男子是事前服药,避子药多是女子服用,而男子服用的事前药少之又少。

    试问,有几个男人会在行房之前服药?

    尤其是箭在弦上之时,谁会记得去服药。

    他都未必能做到。

    “我有法子,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花扶疏觉得她自己还小,可以不要那么早要孩子。

    终于,叶泽霖听出了一些猫腻,“你是不是想避妊?”

    花扶疏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缓一两年再要孩子。”

    叶泽霖问她,“为何想缓一两年。”

    花扶疏缓缓道来,“我师父说女子过早有孕,对身体不好,等年老的时候种种病症容易缠身,年纪小有孕难产的几率也会大大增加。而且,我们的感情刚步入正轨,要是有了孩子,我的心思起码要花大半在他身上,这样我会很容易忽视你,冷落你。我不想因为有了孩子,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不在乎你了。”

    这不是主要原因,有些事情尚未完成,眼下不是要孩子的时机。

    不避孕,不行。

    叶泽霖微诧,“你怎会这么想,孩子还小,你花多些精力在他身上很正常,你照顾孩子劳心劳累,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会觉得你不在乎我。”

    他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女子生子的传闻,闲暇时也一些书里看过一些关于女子生子的记载。

    女子过早有孕确实不太好,有些女子因为太早有孕,生产的时候死在产房里。

    花扶疏年满十九,很多女人在她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了一两个了,既然她现在还不想生孩子,那便不生了。

    且大嫂独孤兰息即将临盆,爹娘有大哥大嫂的孩子含饴,他与花扶疏可以晚一些要孩子也不是不妥。

    “你答不答应。”花扶疏说。

    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她一人说了算,总要问问叶泽霖的意思。

    叶泽霖凑近过去,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他说,“孩子的事随你,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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