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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素白的身影在叶松言身侧蹲下,手上提着祭品。

    叶松言回首,惊喜之色溢于言表,“毓容?”

    几日不见,毓容郡主像是大病了一场,面容清瘦,形容枯槁。

    毓容郡主淡淡看了身侧的少年,眼眸中光彩黯淡下来,将雪钗的死揽在自己的身上,“是我无能,是我救不了雪钗。”

    望着毓容郡主憔悴的神色,叶松言心疼道:“容儿,你别这么说。”

    毓容郡主烧着纸钱,不看叶松言,淡淡的说:“我今日本出不来,我求了母亲,说以后不会再见你,她才允我出来祭拜雪钗。”

    叶松言烧纸钱的手一僵,他没想过毓容会说这句话。

    两家长辈不同意他们的事,不允他们再见面很正常。

    “我知道。”叶松言将纸钱放到火中。

    毓容道,“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叶松言的语调很平淡,“我知道。”

    毓容郡主又道,“我们之间结束了。”

    “我知道。”叶松言道。

    两人没有再说话,直到烧完所有的纸钱。

    毓容郡主不是一个人来,送她来祭拜雪钗的人是清河王和清河王妃身边的人,管事刘春与清河王妃的陪房。

    “郡主,该回府了。”清河王妃的陪房道。

    毓容郡主微微点头。

    叶松言唤她的名字,“容儿。”

    毓容郡主回首,淡淡笑着,“忘记吧。”

    叶松言黝黑的眸子落在毓容郡主的身上,久久才说了一个字,“好。”

    爱入骨髓,刻骨铭心,哪能说忘就能忘记?

    “保重。”叶松言的嗓音沙哑。

    “你也保重。”毓容郡主转身跟着清河王妃的陪房与管事刘春离开。

    叶松言痴痴地望着清河王府的马车,直至马车渐行渐远,不见了踪影。

    南星走到叶松言的身侧,“四公子,节哀。”

    “……”叶松言瞥了南星,哪个与心上人分开,安慰人用节哀的?

    “喝酒吗?我请你。”叶松言大方道。

    南星说,“你伤还没好,少主说禁腥辣酒水。”

    叶松言道,“你就听我嫂子的?”

    南星答他,“我只听少主你家嫂子的,她说不能喝就不能喝。”

    叶松言一把揽住南星的肩膀,阔气道:“我请客,随便喝。”

    南星摸了摸鼻子,“你有银子?”

    叶松言从怀里摸出几两碎银子,“不多,刚好够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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