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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没有幼时的巴豆事件,叶泽霖自认他与叶松言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若非许氏害我娘动了胎气,我弟弟也不会提前出生,虽说不是她害死我弟弟,我弟弟夭折与她也有些干系。”

    花扶疏只知道那位小三公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怎么死的她还真不知道。

    欧阳夫人临近预产期生产,生下的孩子哭得大声,应不会存在呼吸困难、窒息的问题,婴儿却还是夭折了。

    至于是不是因许氏害欧阳夫人动了胎气,导致孩子夭折有待定论,或许那孩子本身便存有问题,致使夭折也说不定。

    当然,她眼下绝对不能同叶泽霖讨论是不是许氏害他弟弟夭折的事有待确证,否则以这家伙的性子,说不定还以为她站许氏那边呢。

    她可不想因这些事同他争辩。

    “不说了,咱们休息吧。”

    花扶疏挪动身子,窝到男人宽阔温暖的怀里,缓缓合上双眸。

    男人深邃温和的眸子看着近在眼前的女子,莞尔浅笑。

    沉下眼皮,皆愿一夜好眠。

    三月十一,花扶疏随婆母欧阳夫人到胡家吃百日宴。

    三月十二,叶泽霖参加殿试。

    三月十四,定三甲。

    一甲三名,进士出身,状元韩行休,榜眼周及第,探花裴玄安。

    二甲,赐进士出身,共四十九名。

    第一名,太学王赞,年三十。

    第二名,太学张若虚,年三十二。

    第三名,容州皇甫奇,年三十八。

    ……

    第七名,京畿叶泽霖,时岁二十一又十一个月,虚岁二十二。

    ……

    三甲,赐同进士出身,共一百零一名。

    ……

    今科状元韩行休,祖籍会昌,年方二十八。

    历来有状元骑马巡街的惯例,状元韩行休着大红圆领广袖袍,头戴乌纱展脚官帽,乌纱帽上簪了几朵鲜艳浓烈的红花,他骑在高头大马上,显得风流倜傥,神采焕发。

    花扶疏随着叶泽霖到乐丰楼看状元巡街,二人在三楼的雅间临窗观看,只见长而望不到头的街道挤满了人,热闹喧嚣之声不绝于耳。

    “状元巡街果然不同凡响,瞧瞧这热闹喜庆快赶上过年了。”花扶疏啧啧称叹。

    她又流露出两分艳羡,“夫君,若是骑马巡街的人是你就好了,就你这张脸,绝对是人人不眨眼看着你的境地。”

    叶泽霖故作微沉面色,“不好意思,你夫君没那本事,给你争个状元娘子当当。”

    花扶疏一步上前拥住了小气吧啦的男人,仰脸望着他,水润润的杏眸情丝潋滟,“可是,我不想让别人看我的夫君,能看我夫君的只有我一个人。”

    “饶了你。”男人的唇畔勾起极为好看的弧度。

    “状元来了。”叶泽霖瞥向窗外,长长的游行队伍迎面而来。

    “我看看。”女人兴奋的离开叶泽霖的怀抱,男人一下子感觉满满当当的怀里瞬间却少了东西。

    叶泽霖瞥了一眼高头大马上的绯衣男人,喃喃低语:“长得也不怎样。”

    还没他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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