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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扶疏,你不可以那么做!你断我父亲的药就是草菅人命!”

    花扶疏厌恶极了韩行休这副恶心的嘴脸,她至今没断韩退之的药,已是她客气,韩行休却处处登鼻子上脸。

    这狗东西,真是烦死人了!

    花扶疏厉声,“你他娘给老子滚!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她自认倒了八辈子血霉,竟遇上这个讨人厌的韩行休!

    这狗东西不滚,她就走,眼不见为净!

    花扶疏一挥衣袖,大步走开。

    别再让她遇到韩行休,遇到一次,她揍一次!

    韩行休望着渐远的背影,眼底浮现浓浓的恨意。

    没错,就是恨!

    他恨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提起他给女人下跪的屈辱,他恨这女人明明出身卑微却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他恨这个女人医治他的父亲,却动了心机,害得他的父亲缠绵病榻,久治不愈。

    明明就是浪得虚名,非称自己是神医,欺骗世人。

    他勾起一抹弧度,露出诡异的笑。

    “温言贤良多好,偏偏是个小辣椒。”

    韩行休离开了园子了,凌之恒出恭回来,与韩行休擦肩而过。

    “嫂子,嫂子,嫂子。”

    凌之恒连连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应答。

    他想,嫂子应该是在这小园子待得无聊了,可能是到别的园子玩了,或是去找叶泽霖了。

    凌之恒穿过水月门,去了旁边的烟台小榭。

    花扶疏出了园子,却是去了烟台小榭。

    琼林苑很大,花扶疏想是去找叶泽霖,可是她不知道望月楼在哪个方向,只能在烟台小榭里闲逛,她怕走远了,叶泽霖和凌之恒就找不到她了。

    没多久,凌之恒找了过来。

    “嫂子,你怎么来这边了。”

    花扶疏道,“我到处逛逛。”

    凌之恒道:“嫂子,今日是琼林宴,今科士子都在琼林苑,还有很多达官显贵也来了,咱们在附近逛逛就好了,逛远了等下雨时就找不到我们了。”

    花扶疏点点头。

    可是,二人等了小半个时辰,叶泽霖还没有回来。

    “雨时怎么还没回来。”

    花扶疏托着下颚,侧头看了眼凌之恒,“许是陛下有事与叶泽霖谈,忘记咱俩还在这傻傻等他。”

    凌之恒喃喃自语,“不会是与陛下在下棋吧?”

    他记得,叶雨时可喜欢与陛下下棋了。

    叶雨时说他经常输给陛下,但是每回下棋下得极为欢畅,他喜欢那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应该不是。”花扶疏垂下眼睑,她已经等人很久了,叶泽霖这家伙就算与陛下有事商谈,或是在下棋,也该打发个人过来说一下。

    若是让花扶疏知道,叶泽霖为了与陛下博弈,而忘记了她还在园子里等他,花扶疏一定会好好收拾这个家伙,振一振妻纲。

    “嫂子,你看那是不是清河王。”

    闻言,花扶疏顺着凌之恒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位身着亲王华服的中年人,往他们这边走来。

    那人中年人正是清河王。

    忽而,花扶疏的眸子亮了起来,清河王的身侧跟了一人,正是很久都没见过的白言朗。

    是师父的大仇人,也是她的大仇人。

    她的眼睛半眯,审视着白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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