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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晙达如被人狠狠地敲了一棍。

    他猛地回头。

    炕上,那个少女,她后背深深的伤痕在慢慢地愈合,她那瘦小身子还在不停地抖着,她那小脸已经皱成一团了,神色痛苦无比。

    原来,她在痛啊!

    原来,她是在痛啊!

    冬晙达一个箭步,跨到炕边,一手抓起芫启的手。

    那手冰凉冰凉,抖动得就像是寒风中即将凋落的花朵。

    冬晙达握紧几分,另一手迅速地抽出那银针盒,银针翻飞,芫启瞬间被刺成刺猬,在银针的辅助下,那小脸才慢慢地松动了几分……

    ……

    “没事,你恢复得挺好的。”冬晙达把芫启的手塞回被子里。

    “没有……什么异常?”

    “怎么?你想有吗?”冬晙达一瞪芫启。

    芫启立刻缩回头,心里踏实下来,没有异常就好,就好。

    冬晙达从袖笼中拿出一瓶药,丢了过去,“昨天帮你处理,是郎中的应分,今天你情况大好,自己换吧。”

    芫启接过这瓶药,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实在是太感激大元宝的体谅,以她今天的状态,那是根本不需要再用药了的,可这又不能为外人所道的。

    被无止踢得远远的喵如意,从遥远的地方爬了回来,在进门的时候,原本稳健的四肢,突然一瘸一拐。

    刚到门口就开始叫唤,“喵呜~喵呜~”无止欺负我。

    那一瘸一拐的病腿,却可以轻快的一跃而上那炕头,滚入芫启的怀里打了个滚,继续愤怒地告状,“喵呜~”无止小人伤我。

    芫启摸了摸喵如意的头。

    “其他人呢?”芫启问。

    “都没事,在隔壁休息呢。那个老蛤蟆和鼠头郎,你觉得怎么处理好?”冬晙达道。

    “绑了送给官府吧。”不过是鼠蚁两只,也不值得太过费心。

    “甚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冬晙达点点头,又问,“那,伤你的曾天佑呢?”

    冬晙达一提起曾天佑,芫启的眼睛亮了亮,她用力的揉了揉喵如意,挤眉弄眼的问喵如意:“你看到了吗?”

    “喵!喵!”喵如意对这个伤害芫启的男人没有一点的好感,叫声中带着厌恨。哼,不要也罢!

    一直关注着芫启的冬晙达,自然没有疏忽掉芫启的任何一个微表情,脸色不佳,有点不情愿的为曾天佑说上了几句:“他不是故意伤你,乃是癫狂症发作,这两日,我在这流民屯所观,也敬佩他所作所为,给了这些流民一片栖身之所,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他为什么会癫狂发作?”芫启很好奇。

    “估计是洒在他身上的那锅羊肉。”

    “为什么呢?”芫启追问。

    “还是我亲自来说吧!”一声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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