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胜光的总裁最近经常来吗？”
季余看对方的语气和架势，像是不是第一次来的。
“季先生认识这位刘总？”刘秘书挺意外。
“我之前在他的公司上过班。”季余没有避讳。
刘秘书眼中闪过惊讶，他一直以为‘男妖精’是云海市某个富二代，很快反应过来：
“前两天也来过，说是想跟袁总谈谈，一直嚷嚷说是误会，还说他女儿已经跟女婿离婚了，女婿的事情跟他们没关系。”
“这么快就离婚了？”季余问。
刘秘书听他的话像是认识他们一样，但他没有问，只是回答他的问题。
“一周前就离婚了，据说是净身出户，现在也身陷官司。”
“身陷官司是怎么回事？”
刘秘书似乎什么都知道，说：“有几个以前离职的胜光女员工同时起诉他，要告他性骚扰，还有强X，胜光也告他私自挪用公司资金，以及收取回扣等问题，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就等着证据齐全后开庭。”
季余知道，卞兆伟这么快就被抓起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这个人几乎不难猜。
“那胜光又是怎么回事？”
“连续出了两桩丑闻，加上胜光又被调查偷税漏税的事，很多之前的合作商家都不愿意再跟他们合作。”
“胜光的股价已经连续跌几周，即将退市，这位刘总不知道从谁那里听说，说是袁总授意的，一直想见袁总，都来好几次了。”
袁盛和自然不会见对方。
这种事情其实根本不用他出手。
那晚在寿宴上听到他的话的人很多，自然有人会为了讨好他去做这种事。
胜光虽然有点钱，但是正因为没有太大的背景，所以他们的董事长才想搭上袁盛和这条线。
但多的是人想搭上袁盛和，能成功的少之又少。
电梯正好打开。
季余和刘秘书走进去，关上的电梯门将大厅的声响隔绝了。
电梯上到十五楼的时候再次打开。
有两个人站在外面，正准备走进来。
“季余？！”
季余正跟刘秘书说话，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抬眼就看到电梯门外站着的陈鹏飞。
自从那晚后，他和陈鹏飞已经许久没见。
陈鹏飞之后倒是经常给他发消息，还约他出去。
不过因为他找到新工作，比较忙，经常跟着侯贝出差，所以他就没再应邀出去。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陈鹏飞就很少再约他出去吃饭。
陈鹏飞十分震惊，居然会在自己上班的公司里看到季余。
“你们认识？”刘秘书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陈鹏飞这才注意到电梯里还有别人，一眼就认出这是袁总身边最信任的刘秘书。
像他们这种基层的员工，平时一般见不到刘秘书这样的高管。
因为搭乘的电梯不在一块，因此只有年会，还有上下班，运气好的时候才有可能看到。
“刘秘书好。”陈鹏飞和同事连忙喊他一声，声音夹着一丝忐忑。
刘秘书微微点头。
季余解释道：“我们是大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