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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大家这时候都指责是谢氏的不是。

    当年硬说女方不会生孩子,人家现在嫁给了村里的首富,还生了个大胖小子,说明桂花生育能力没有问题。

    王孝又不是傻子,如果桂花是差的,不好的,怎么会选桂花呢?

    王孝虽然是个鳏夫,二婚,还带着个拖油瓶,但是以他家的资财,这时候别说在桃源村了,就是在谷口镇,甚至在京城找个二八漂亮少女都完全可以。

    但人家就挑了桂花,这不就说明桂花是好的吗?

    再说了,和桂花和离后,张诚后先后又娶了两个媳妇,两个媳妇都离开了张家。

    一个是成亲没多久,吵得不可开交,和离了;

    一个是下落不明,还有人说是不是被谢氏一家暗害了,扔在哪个山窝里了,要不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事越说越夸张离谱,搞得大家看到谢氏母子都有一点畏惧的感觉。

    那些年轻未经世事的小女孩,甚至还听说,谁要是被谢氏看了一眼,就会倒霉的,以后肯定嫁不好了,以至于她们看到谢氏母子都会离远远就跑开。

    有个小姑娘,有次不小心在狭窄的田埂路上正面遇到谢氏,不得不在她的注视下擦肩而过,小姑娘吓得回家哇哇大哭,发了三天的高烧。

    谢氏母子在村里彻底凉了,没人愿意搭理他们了。

    刘婉开始也不知道,后面才听说了这些风声,她只是觉得好笑,又很欣慰桂花终于挺直了腰杆,甩掉了心理阴影,正视那些不堪的过往。

    为此,刘婉还和桂花促膝长谈了一次。

    刘婉对桂花的所作所为表示了赞许,告诉她,下一次再遇到谢氏,不必客气,一样怼她。

    过往的错也不是桂花的错,是谢氏自己心理扭曲,恋子情结严重,让桂花不必为谢氏的错误买单。

    桂花十分感慨,期间眼圈红了好几次,但却又觉得很庆幸。

    她觉得自己前面的不幸都得到了补偿,遇到了这么好的婆婆和丈夫,如今人生圆满了。

    她感动地说:“娘,我其实连理都不想理他们,和他们说话都觉得脏,下一次我也不会再搭理他们了。

    清者自清,你看村民也是有眼睛的,我都不用说,他们都替我说了。”

    “也是,跟这种人说话消耗情绪,没有必要,还浪费自己的精力,有这时间,多给孩子讲故事听不好吗?”

    刘婉舒展地笑了,她轻摇杭州丝绸做成的团扇,仪态从容,自有一份给人安定的力量。

    虽然是女子,但她是全家人的定心石。

    这个家,不能没有刘婉。

    桂花觉得自己婆婆是个美得有韵味的女人,只可惜她早就笃定心志,不再嫁人,还得到了皇帝的御赐牌坊,只能独身过下半生了。

    桂花心里暗道:不管如何,以后都要好好尽孝,侍奉婆婆。

    王怜悄然长大,现在的她,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王家资产丰厚,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王怜未来嫁妆肯定很丰厚,娶了王怜,这辈子就等于挖了个金矿,不用干活了,可以躺靠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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