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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欣妍拿着睡衣去了侧卧,把那件睡衣扔在了床上,眼眸里闪着嫌恶。

        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更不愿意拾人牙慧!

        她这样做,只不过是在告诉徐卿生,她理解他,她不在乎他和白诗音的那段无名无份的婚姻,不在乎他现在还在为白诗音牵肠挂肚,她只在乎他们的未来。

        可是,她怎么能真的不在乎?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强迫自己重新接纳徐卿生,也让他重新接纳自己,重续三年前的感情。

        她长吁一口气,去了浴室。

        徐卿生看着乔欣妍拿着白诗音穿过的睡衣走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对现在的自己,都有点唾弃。现在的状态,不是他想要的,他必须从这种纷乱中走出来!

        他起身,打开衣橱,看着白诗音的那些衣服,鞋子,等等用品,眼眸幽深。

        你走得如此干脆,只是因为你不爱吧?所以,你不受任何羁绊,所以,你什么都可以舍下!

        他砰地一声,把衣橱关上,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明天你带人把白诗音的东西都弄走,一件不留!”

        ......

        这几天,夜北枭一直在筹备着婚礼。经过了这么多的波折,他一定要给江南曦一个隆重的婚礼。

        而江南曦却也忙碌着,不过是在替江南晨搭理着公司。

        被墨先生治愈后,江南晨就迷上修行,每天打坐背诵心法,甚至通宵达旦,废寝忘食,对公司都放手不管了。

        江南曦劝过他几次:“哥,修行是循序渐进的,急不得的。你不能因为修行,什么都不管了。墨先生和我的几个师兄,修行的同时,还每天处理许多事物呢。你要放好心态,欲速则不达。”

        江南晨却总是说:“我懂,我懂,我知道这些道理,我现在需要一段时间,公司你先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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