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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里小品的声音在有说有笑的响起。

    程立眼神呆滞的看着桌上那张名片,颤抖着拿到手里。

    这也意味着,他要承担自己当年犯下错误的后果。

    一行老泪蓦地滑落。

    没一会儿,他屋里又传来脚步声,他以为是程鹤砚,立马转头。

    却发现,是一穿着灰色西装,一双桃花眼,皮肤冷白的男人。

    倏地,他看到他手上转动的银圈鹰眼戒指,男人含着笑,程立大脑一空,惊恐的看着他。

    林羡眠淡笑瞥着眼前的人。

    “程先生,你儿子和老婆,还好吧?”

    此话一出,程立手里的东西瞬地吓得掉在地上。

    是他,是他,是他!!!

    程立吓得就要去拿旁边的水果刀!

    “你别过来!”

    林羡眠看着眼前滑稽的老头,不由得笑出声。

    程立不认得眼前的人,但是,他认得那个戒指。

    当年为首蒙着脸的那个人,手上也是戴着这个戒指。

    那个人,当年中年人年纪。

    “你一个半截棺材要入土的老头,拿着一把破刀就想威胁到我。”林羡眠在他屋里悠闲的转着。

    程立害怕又警惕的看着他,拿着刀的手一直忍不住的发抖。

    “我来,是告诉你,想活命的,就别联系名片上的人。”他狭长阴霾的眼瞥着他桌子。

    程立两眼一花,险些泛黑。

    接着他就毫无事情发生般的朝来时的方向走出门。

    临了落下一句,“不然,这次,就是你和你家人。”

    程立浑身血液冷住。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

    为什么不放过我。

    林羡眠笑的邪恶,坐上黑色帕梅拉扬长而去。

    空荡房间里的程立,双腿瘫软,坐在地上,双目无神。

    另一边,回去的黑色卡宴车上。

    “程董,您去了,林羡眠肯定也会跟着去,不留人保护他吗?”肖铭疑惑的问,那个人可是他们找了那么多年才找到的证人。他那里说不定还有证据。

    程鹤砚锋利剑眉似寒刃低垂,身上一股冷寂,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他来找我,我自会保护他。不来,也是他该的。”他如果还有良知,他就保他。如果没有,就当还当年的债了。

    肖铭点点头。

    果然,不到三小时,桕辞顶楼办公室里,程鹤砚手机就响起。

    程鹤砚看着手机上不认识的陌生号码,眉目微扬。

    他想,程立也知道,林羡眠发现他了,能保他的人,现在只有他。

    他并没有立马接起,而是淡然看着手机一阵一阵响起铃声,直到快要挂断,他才不慌不忙的接起。

    “喂。”

    “小.......”还未敢叫出口。

    “程总。”程立忙改口。

    “我想好了,我愿意把一切都告诉你,也可以给你作证,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他壮着胆子说。他这么罪孽深重,本来不应该有什么要求的,但是,他实在放不下。

    “呵。”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冷笑。

    “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程鹤砚不屑的问。现在,他是掌握主动权的人,保或不保,全在他一念之间。

    “凭我知道当年事情真相的证据在哪。”程立说。他知道自己不配在谈交情,只能拿出自己最后的筹码。

    那边传来一阵寂静。

    “死人身上,也可以找证据。”

    电话里,就传来一句话。

    程立嗓音哭哑,“就当,我求你。”

    ······

    一分钟后。

    “说。”

    “保我儿子一家的安全!他们是无辜的!”程立带着哭腔祈求道。

    程立的老婆在前几年就已经因病去世,现在他只有一个儿子,在政府当官。

    “你儿子可是领导,怕是不需要我保。”程鹤砚淡然出声。

    “只有你能保他!”程立激动的大声说,嘴里还絮絮叨叨的重复了好几遍。

    程鹤砚往后一靠,眉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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