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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几问,顾亭序更加慌张了。

    月瑶已经把他想象成不是好人了。

    “月瑶,我们医者行医治病,无论男女,我们只是治病,绝无其他任何想法。”

    离月瑶冷笑,“那你的意思就是看光了女子身体,还不用负责?”

    顾亭序试探性问道:“那我给离姑娘涂了伤药,我要负责吗?”

    “嗯,你可以负责。”

    “好,那我听你的。”

    离月瑶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居然真的要负责。

    “你确定要负责吗?”

    顾亭序点点头,“我都听你的。”

    离月瑶直接跑了出去,“好,那你去负责吧,你娶了她吧。”

    顾亭序顾不得多想,他只想追出去。

    “月瑶,我都听你的,你怎么还生气?那我要怎么做?我负责你生气,我不负责你也生气。”

    “这事你问你自己就好,不用问我。”

    顾亭序一把拉住了她,“月瑶,这事你说怎样就怎样,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不想让你认为我是爱占女子便宜之人。”

    离月瑶突然觉得顾亭序真的是个傻子。

    再说下去,他也不会懂得。

    “顾亭序,你回去给离如琢治伤吧,我要回去歇息了。”

    “好,我们一起回去。”

    两人回了客院。

    离如琢早就沐浴好了,正在等着顾亭序给她上药。

    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今晚上自己终于能踏实睡个觉了。

    她开始想着,伤好了之后,她该去哪里?

    顾亭序在房门外敲了敲门,“离姑娘,我来给你上药。”

    离如琢起身,去开了门。

    “有劳顾公子了,上药之事我自己来就好。”

    离月瑶并没有去休息,而是跟着顾亭序进了屋。

    顾亭序放下药箱,轻声说道:“离姑娘不用客气,我先给你把把脉。”

    手触碰到离如琢手腕之时,肌肤冰冷刺骨,顾亭序又摸了摸她的手心,也是冷的。

    “离姑娘,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离如琢叹了口气,苦笑道:“小时候听我爹爹说,离家有一枚可以号召整个江湖的令牌,必须要用血寒之人的血唤醒。”

    顾亭序接着道:“你是目前唯一能唤醒令牌之人,姚朋应该以礼相待,而不是虐打才是。”

    “顾公子,姚朋并不知道我是离家唯一能唤醒令牌之人,他以为只要是离家人就可以了。”

    离月瑶说道:“算他歪打正着,离姑娘,你放心,安叔已经把姚朋抓住了,被关押在牢里重点把守,他逃不了的。”

    离如琢松了一口气,以后再也不用彷徨地过日子了。

    “抓住就好,千万不要让他逃脱掉,他害了很多姑娘。”

    顾亭序此时已经把了脉,“你身子很虚,要多休息,我会派人每天熬药送来。”

    又从怀里掏出几粒药丸,递给她,“你先吃这个药,一会再喝汤药。”

    离如琢道了谢,接过药丸放入嘴里。

    离月瑶细心地端了一杯茶过来。

    离如琢仔细看了看离月瑶,她觉得她们两人有些相像,又同是姓离。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但她只是说了句,“多谢月瑶姑娘。”

    顾亭序取出伤药,“离姑娘,用此药涂抹全身,七天就可痊愈。”

    离如琢接过,“多谢顾公子。”

    顾亭序点点头,“离姑娘,你先休息,我还有事。”

    离如琢是救了,但是小七还没找到。

    离月瑶也放了心,幸好顾亭序没有亲自给她涂药。

    大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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