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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河:“黄老三,你还是别喊我师父了,都嫌老了。”

    黄皮子连连摆手:“可别,我老黄说话算数的,当初认你为师父,就绝不会反悔。”

    王富贵则低头品茶一样细品开水:“我赌今晚无眠。”

    林清河几人就没打算睡觉,几人熬夜赛拳,快到十点钟时,门外响起“咚咚”敲门声,林清河几人对望一眼。

    王富贵轻声嘘声:“鱼来了。”

    陈温和回到镯子里,黄皮子闭眼趴在地上,林清河悄咪咪将铜镜藏在屁股底下,王富贵则用慵懒的声音回应敲门声。

    王富贵拉开门,果然门口是麦女士,她的怀里吃力的抱着个小孩,小孩此刻嘴唇发黑,眼圈发黑,整个人奄奄一息。

    王富贵故作吃惊:“怎么了?孩子怎么了?”

    麦女士扯着嗓子喊:“你对我孩子做了什么?”

    麦女士披头散发,浑然没有白天那种知性模样,此刻的她一脸憔悴,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痛哭流涕。

    幸好麦女士的对门没人居住,否则肯定有人出来指控扰民。

    林清河赶忙跑到门口,在看到孩子的模样后,故意掩面不敢相对。

    麦女士见到林清河面色红润,心中怒火中烧。

    她一把挤开拦门的王富贵,瘦小的身材艰难的托着儿子的身躯。

    麦女士扯着嗓子叫嚣:“你个神经病,你到底给我儿子喝了什么?”

    林清河无辜的摇头,她看到麦女士抱着儿子的右手里还攥着一块发光的坠子,坠子暴露出的一点身子,里头的绿光只剩一点点了。

    麦女士放下孩子要撕扯林清河,她的目标明确,就是林清河,嘴里还在碎碎念,原本覆在坠子上的黄符早已不见踪影。

    林清河轻松避开麦女士的双手,她面色冷静。

    林清河说:“这一切是你的局?”

    麦女士听闻一诧,才“咯咯”似笑似哭起来:“我儿多可怜啊,你能救我儿,为什么不肯救呢?”

    王富贵关上大门,将门口地上静躺的小孩要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但是弯腰的动作刚下,就被麦女士扯开。

    麦女士咬牙:“我不许你们对我孩子做什么。”

    麦女士死死护住躺在地上的孩子,孩子此刻不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反而开始抽搐。

    林清河冷眼旁观:“这孩子没救了。”

    麦女士听的慌了,死死抓住林清河的的胳膊。

    麦女士声音凄厉:“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救他,我愿意舍一命赔一命。”

    林清河有些无奈,她不是装腔作势,是这个孩子真的没救了。

    林清河的右眼温暖起来,她看到发光的绿瓶子上缠着一层又一层浓重的黑气,黑气连接在孩子的发丝上,密密麻麻。

    林清河伸手摸了一把孩子的身体,有些柔软,细细看去,鼻子又轻微的气呼出。

    麦女士不罢休,她把这些特征一一说给林清河听,林清河只是垂眸不语,她被林清河的冷漠激怒。

    麦女士失心疯大笑:“你知道我为了他付出了多少?我把我妈炼成了容器,让我妈为她的孙子提供养分。”

    “我妈其实也快死了,垂死之际,我遇到一个人,他说痴心就是贪心,贪心的力量很大,让我搜集贪心,就能挽回我孩子的命。”

    麦女士不顾林清河震惊的表情,继续说:“那人说,只需要我妈的命,就能换到许多人的贪心,就能救回我儿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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