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容易。”
程氏也倍感忧愁。
自打发生那事以后，柳氏对王昭昭的保护更甚，她几次想要跟王昭昭接触都没得逞。
柳氏看她不顺眼，对她的防备心很重。
“表姑，我想……”王娇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妥，千万不能冲动。”
“表姑求你帮帮我，从小到大你对我最好，我现在出不去，只能拜托你了。”
程氏眉头拧成了疙瘩，一脸为难。
她也知道把人干掉一劳永逸，可是风险太大了。
“娇娇，你是急糊涂了，肯定还有别的办法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那么做。”
“表姑，连你都不肯帮我吗？”
“娇娇，我不帮你帮谁呀！只是得想个万全之策。”
“可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王娇娇表情有点疯魔，用手胡乱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别这样，给表姑三天时间，我一定会为你筹谋。”
程氏握住王娇娇的手腕，阻止她再次撕扯自己的头发。
“真的吗？”
“嗯，表姑不会骗你，我要好好想想法子。”
“表姑，你对我最好了。”
程氏安抚好王娇娇，回去的路上突然眼睛一亮，想起尘封已久的一件怪事。
犹豫一晚，她拿着多年前在江南偶然得到的白玉镯去见柳氏。
那个玉镯晶莹剔透，透着莹莹的光芒。
她买的时候，店家跟她吹嘘说戴着玉镯可以带来好运，程氏相信了店家的话，结果自打她戴上这个玉镯以后，噩梦连连。
开始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把玉镯摘下，半个月后慢慢缓过来，不再做噩梦。
她恢复正常知道自己被店家诓骗了，心里把那个店家骂了个狗血淋头，如果不是花了大价钱，她都要把那玉镯给砸了。
吃过早饭，程氏斟酌再三还是拿着白玉镯去见柳氏。
看到柳氏，程氏嘴角微翘陪着笑脸，“表嫂，有几日不见，你又变漂亮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昭昭还真是家里的福星，表嫂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柳氏淡淡道：“我家昭昭确实是福星。”
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是再看不上程氏，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表嫂的两个女儿都乖巧懂事，真是羡慕死我了。娇娇温婉贤淑，有大家风范，将来定会嫁到皇家，为将军府增光添彩。昭昭乡下长大，虽然没有大家风范，但是也是小家碧玉，虽说没学过学问，嫁不了大户人家，嫁小门小户有将军府撑腰，也受不了委屈。”
柳氏沉了脸，这是暗讽她亲生女儿没学问，不配嫁的好。
“我家昭昭的婚事我会做主，由不得你嚼舌根胡乱编排。”
“表嫂别生气，我就是就事论事说说而已，事实就是事实，昭昭这样的，倘若嫁入官宦人家只会给将军府丢人，也会被夫家瞧不起，与其撞了南墙后悔，还不如面对现实。我知道我说的话表嫂不爱听，但是我确实是为了昭昭未来的幸福着想，不想她将来后悔，怨恨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