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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也是一幅画轴,很普通的画轴。

    难道这又是一个传世字画?

    秦恒心中暗道。

    在他好奇的目光下,秦棣站起身来,恭声说道:“启禀父皇,儿臣也有一份礼物想献给父皇。”

    “棣儿你要送父皇什么?”秦皇目光瞄向他手中画轴。

    “父皇请看。”秦棣走上前去,缓缓展开手中的画轴。

    霎时,秦皇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只见画上,一位英姿飒爽的年轻男子骑着一匹漆黑骏马,英气勃勃,意气风发,正是他年轻时的样子。

    这幅画笔触细腻,色彩鲜艳,仿佛将那个的他再次带到众人面前。

    秦皇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在回忆那个年轻的自己。

    当他的目光放到那匹漆黑骏马上时,眼睛里悄然闪过一丝哀愁与眷恋。

    “此画,是儿臣依据母后记忆中父皇年轻时模样所绘,在儿臣心中,父皇始终是那个雄图伟业,俯瞰天下的英明帝王。”秦棣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崇敬。

    秦皇微微颔首,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画卷之上,轻抚画轴:“不错,这幅画父皇很喜欢。”

    说着,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赵甘,将这幅画挂在朕的寝宫里。”

    “诺。”

    赵甘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接过画轴卷起。

    这一个个的都是人精呀!

    而目睹此景的秦恒,心里不禁感慨,这几个皇兄没一个省油的灯。

    秦风和秦淮阳倒还好说,其他几个,都是抓住父皇心思。

    秦勉走的是王者之道,所献的舆图与太子身份相得益彰。

    秦肃深谙父皇喜好,所选的王允之的字画,珍贵无比,显然是费尽心机。

    至于秦棣,则是打动了父皇的怀旧之情。试问,有哪个帝王在看到自己年轻时的模样时,能不心生感触?

    更何况秦恒刚才仔细观察,那匹漆黑骏马,恐怕在父皇心中的分量绝不轻。

    这一个个都是拿捏得死死的。

    自己送的礼物,是不是太过寒酸了?

    秦恒心里有些质疑起来。

    注意到众人的目光,秦恒抬起手来,恭声说道:“父皇,儿臣有一件礼物送给您和母后,还有母妃。”

    “哦,恒儿你要送给我们什么礼物?”秦皇语气带着一丝惊异,心里好奇是什么礼物,竟然要送给他们三人。

    皇后同样面露诧异,她未曾料到,竟也有她的份儿。

    秦恒转动轮椅,朝着秦皇划去,身后张龙托着三个木盒紧随其后。

    秦皇目睹儿子那瘦弱的身躯在轮椅上艰难转动,心中不禁一阵抽痛,脚步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注意到父皇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秦恒停下轮椅,抬起头纯真而羞涩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从张龙手里拿过一个木盒。

    “父皇,儿臣笨拙,只能做些女子行为,亲手给您和母后他们织条围脖,这样就不会冷了。”秦恒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打开木盒盖子,拿出里面一条纯黑貂皮围脖。

    “父皇,您试试暖和吗?”秦恒举着围脖,期待的目光看着父皇。

    秦皇心中五味杂陈,自古君远离庖厨,不碰针线,他没想到这个儿子为了他,竟然连这些都不在乎。

    他心里一声长叹,伸手欲接围脖。

    然而,他的脸色突然一变,直接抓住秦恒的右手:“你手怎么了?”

    众人闻言大感疑惑,目光纷纷投向秦恒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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