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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做个交换。”专员说完看一下朱介明，觉得无反应，又说“你只要在这材料上签字，我们就还你的自由。马上回去与家人团圆，并且继续当你的队长。”
朱介明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如果不签字呢。”
“那引起的后果会让你像想不到。”专员说。
刘组长解释说“目前，你站在十字路口，可走的路只有两条，第一条是签字，第二条是拒绝签字。你只能选一条。”
“我选第二条”朱介明直接说。
“我劝你不要顽固不化了。还是顾顾你眼下的处境吧！”
“我选第二条。”朱介明还是这句话。
“你再想想？”专员说。
“不想了”朱介明坚定地说。
“好，那后果你咎由自取吧。”
刘组长和专员摇着头离开了审讯室。
接着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不知是从哪儿来的，朱介明不认识。一看就知道是两个打手，进来后将他的手铐打开后，扭着他反绑在铁栅栏上，狠狠地说，“最后问你一次，签不签？”
朱介明不吭声。
那人从旁边桌子下抽出一根柳条来。这是长在农场田边沟旁的一种灌木，叫柳条树。用柳条来编萝框用。这柳条有一米左右长，细细的，队里放牛，赶猪常用抽打驱赶。
那人挥起柳条向朱介明脸上抽去。瞬间，老朱脸上抽出一串血印来。痛得直龇牙。
“你不能这样打。组长关照，不能抽脸和胯下。”另一个打手说。
“好吧！便宜了你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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