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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进派的被怼得哑口无言,李老八颓废的倒靠在了椅子上,口中喃喃,“完了,完了~”

    “殿下,为今之计,便是要加重赋税,多多的征粮,一旦新朝派兵前来了,咱们大不了弃了宿阳,奔庆京齐王去。属下听闻,齐王在早年的宫斗中伤了身子,您可是他的亲侄子啊,他打下了江山,总得有人继承吧?更何况,您都给他生好孙子了,后继有人,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说出这番话的人,不属于那两派中的任何一派,两派相争之时,他坐山观虎斗,如今两派都偃旗息鼓了,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还跟李老十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李老八听了,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微眯着眼睛,舌头舔了舔双唇,显然是意动了。

    保守派的皆是眼前一亮,只要不打仗,只要不危及到自己的性命和利益,去庆京坐享其成,未尝不可呀。

    “殿下,卲先生所言甚是,咱们还是早做打算的好,而且动作还要快。”

    激进派的,其实也并非是多有才干,有多么的忠心,与旁人的争辩,也不过是在主子面前争宠的手段罢了。眼见着自身改变不了什么,便也只好附和着,“邵先生的见解,是解决眼下困境的最佳方法,请殿下早下决断,我等也好早早行事,早做准备啊。”

    李老八一拍椅把手,“既然大家都赞同,那就这么办吧,农税,商税,人头税,还有粮食,乃是咱们日后可否东山再起,能否被人看重的重要筹码,必须加紧的给本宫办妥当了。”

    在他的一声令下,宿阳城内外的百姓们顿时陷入了水深火热中。而等我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是在五天之后了。

    经过几天的跋涉,龚柑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雍州城,冯才的人先一步进了城,接到通报的牟定山,亲自带着人去给这批百姓和家属们安排了住所。

    而冯才则直接带着护乡团的兄弟们去了营地,殷浩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台子上,看着士兵们训练呢,看到来了这么多的人,惊诧的站起了身。

    “呀,这不是冯老弟嘛,你不是去龚渊镇了,咋到这儿来了呢?有新任务啊?”

    冯才及麾下老三营的兄弟,皆朝他恭敬的行了礼,“属下等拜见殷将军。”

    到这会儿,殷浩也看出龚柑他们的不同了,有血性,但少了军人的自律,一个个的站没站像的。

    “这些兄弟,不会都是那个护乡团的吧?”

    龚柑抱拳到:“龚柑见过殷将军。”

    殷浩跳下台子,他自己的体型倒是挺魁梧的,但只是中等个子,仰头看着龚柑,满眼的都是小星星,“噢嚯,你小子这是吃了什么,才长出这么大的体格子来的?”

    龚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庄户人家,都是粗茶淡饭,我也不晓得咋就长这样了。”

    “啧啧,小子,来老子的第二军如何?”殷浩笑得跟狼外婆似的。

    “殷将军,您这也太不厚道了吧?”冯才撇了撇嘴。

    “不服啊?来来来,咱打过便是了,老子年长你几岁,可以让你三招的。”段浩耍无赖道。

    冯才翻了个白眼,嘀咕道:“总算知道陛下像谁了?”

    “你小子什么意思?外甥像舅怎么啦?不服气啊,憋着。”殷浩呛完冯才,便立马变了个脸,继续对龚柑忽悠,“龚老弟啊,这事儿可不要犹豫,你就瞅瞅那小子的干巴样,天天瞧着不膈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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