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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垂和独孤步听了宇文冠的分析,都认同地点点头。

    宇文冠的智慧,在他们四海之内都是出名的。

    所预料的事情,所说的事情,几乎都能够应验。

    “看来我们是掉进一个陷阱之中去了。

    只是,不知这背后的密谋者在算计着什么而已。”

    就在此时,拓跋羽。

    终于也接到了,外头传递进来神农架的小道消息。

    传递进来的消息,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是里面的消息却能够掀起惊天巨浪。

    太白山、泰山、衡山、恒山,这四大名山的圣子圣女,都已经被人杀害。

    尸体正在往外运送,而这几大圣地之中,都派出了他们的圣主,或是主理人前来处理。

    长江和大渡河,这两大名川的圣子也已殁。

    剩下的圣地传人,都已经汇合到一块,暂时安全。

    只是,因为一直没有见到,他们四海的传人出现,现在他们已经被列为怀疑人物。

    “怎么办?”

    信笺在传递一圈之后,拓跋羽问道。

    其他两人,也都看向了宇文冠。

    只见宇文冠正踱步,陷入了沉思之中。

    “从这些事情的表面来看。

    就像有人要挑起名,山大川各圣地与我四海之中的斗争。

    但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宇文冠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他感觉,在这背后操控着的人,就在一片迷雾之中。

    而今他们所有人,就在阳光之下。

    而迷雾之中的那个人,目前是跳出棋盘,成为了下子之人。

    他们这些人想要赢的话,就必须要跳出,这一盘棋之外。

    甚至是不能够成为下棋的人,要成为一位旁观者。

    待下棋人疏忽大意之下,他们才好在背后偷袭双方。

    因为,下棋之人,也许并不仅仅只是两方。

    “为今之计,我等四人要昼伏夜出。

    要隐藏好自己,无论白天黑夜,都不能够漏出一丝一毫的踪迹。”

    宇文冠忽然转头,对另外三人说道。

    “为何要如此?”

    慕容垂不解道。

    拓跋羽和独孤步,也跟着点点头。

    “这一次我感觉,背后是多方在博弈。

    而我们四海,可能就是下一个的牺牲品。

    而我们想要跳出这一个局,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隐藏起来。

    只有我们躲在黑暗之中,和那些下棋的人一样。

    不在阳光之下,才有那么一丝可能跳出这个局。

    我们才能够优雅从容地,应付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任何事情。”

    宇文冠解释道。

    三人听了宇文冠的解释后,方才恍然大悟。

    “主人,四海中的几人,忽然失去踪迹了。”

    在离四人更远的一个山头之上。

    一位身着黑衣的仆人向李轩报告。

    “有点意思。”

    李轩听闻之后也不甚在意地了句。

    “公子,那四海的海子,好像发现我们跟踪似的,改变了策略。

    如今已经捕捉不到他们的踪迹了。”

    另外的山头之上,也是一位身着黑衣的仆人,跪倒着向李瑾报告。

    李瑾原本脸上正笑意盈盈,在听闻仆人的报告之后。

    脸上的笑意,一下便收敛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李瑾身上寒意勃发,声音带着寒意。

    仿佛千万年不化的冷意,侵袭到仆人的身上,使得他身子猛地发颤一下。

    “小的也不清楚,就只看到他们四人,刚才聚集在一块。

    不知晓在说些啥,忽然就分散开来隐藏起来。

    现在已经寻不到,他们的丝毫踪迹了。”

    “废物。”

    李瑾大吼,手中劲气勃发向人挥去。

    “砰…”

    “噗…”

    又是一条,仆人的性命完结。

    “世子,那四海中的宇文冠,发现了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些事情。

    所以建议他们四人,昼伏夜出隐蔽行动。”

    此刻,巫马从山头的另一边上来。

    瞧了一眼,那已经失去性命的仆人,说道。

    “好,还是巫管家办事令人放心。”

    李瑾夸奖道。

    “不知巫管家,是如何得知,他们在说什么的呢?”

    适时,李瑾身边空间一阵扭曲,一位全身漆黑的人出现,问道。

    此人,一身的黑衣,甚至连还戴着面罩。

    整个人只有眼睛露在外头。

    巫马见此人问道。

    先是向他一鞠躬问好,再回话。

    “禀先生。在下曾随一异人学习唇语。

    所以刚才那四人的聊天内容,乃是在下翻译出来。”

    这人点点头,颇有些恍然。

    “先生,不知接下来我们要如何行事?”

    李瑾见到此人后,则像找到主心骨般。

    “现在情况不明,我们还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况且,此刻我们还是应该沉下心来。

    比我们急得还大有人在呢。

    只要那些人跳出来把这水给搅浑,我们才好趁机摸鱼。”

    这黑人先生慢悠悠说道。

    “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李瑾有些不明,还有些不耐烦。

    对于他来说,守株待兔。

    等待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李瑾来说,甚至都有些不屑于等待。

    对于他这位大唐世子来说,等待这样的事情,都是耻辱。

    他一直认为,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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