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识破的云亦凝没有丝毫尴尬，而是坦然的笑了笑。
“我已经很久没有管江湖的事情了，你同我说这些，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这是实话，除了说一些自己都不信的话安慰屠阳睿，她什么都不能做。
知道云亦凝是被江湖的事情伤透了心，屠阳睿不再勉强，而是转移了话题。
“好，我不会为难你，只是我想知道，如今的屠阳睿又几分实力。”
他拥有了云亦凝的古神之力，却从来都没有用过全力，让他们心里没有底。
这个倒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她也摸不准。
“如今的屠阳睿已经吸收炼化了全部神力，实力只会比当初的我更强，只怕江湖上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
听到云亦凝的答案，后者狠狠地皱了皱眉。
“真的那么强吗？”
云亦凝点点头。
“是，虽然古神之力流传至今已经所剩不多，但是仍旧足以令修者仰望。”
听到自己最不想要的答案，屠阳睿的神色不大好看，过了一会才喃喃开口。
“都是我的错，若是当时我能够阻止他所做的就好了。”
虽然他并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情，但是云亦凝心领神会，多半是说当时自己交出神力的事情。
“其实无关那些，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是她自己选择了远离江湖，远离纷争，不然一个君蕴庭根本没办法从自己手里拿走神力。
知道这件事没有什么结果，屠阳睿不在纠结，而是说道。
“再过今天就是苍穹试炼，你一定要出席。”
云亦凝笑了笑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又一届苍穹试炼开始了，不同于以往，这一次的云亦凝只是坐在了前十宗门的末端，和金玉儿离得很近，第三宗则是换成了森古宗。
看着森古宗宗主古容一脸得意侃侃而谈的样子，一边的金玉儿撇了撇嘴。
朝着云亦凝的方向靠了靠，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那看他那副小人的得志的样子，当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他的地位是怎么来的吗？你看这些大大小小近百个宗门，有哪个是真正看得起他们的。”
金玉儿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对着高位上出尽风头的森古很是不服。
在他看来，无论是宗门实力还是个人魅力，这个古容没有一点比得过云亦凝。
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一边的金玉儿就已经气得半死了。
云亦凝给她到了一杯茶，安抚的说道。
“就像你所说的，身居高位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如今他虽然看着风光，但是看不惯他的绝对不止你一个。”
金玉儿这才领会了云亦凝的意思，想必其他有实力的宗门也是厌恶他们的吧。
“我们不动，自然有人会按捺不住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