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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好彻底了?

    君兰已经无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大手撩拨起她全身的热情,让她脑中昏昏沉沉,沉浸在他给的愉悦中,无法凝神细思。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止住去势。片刻后,继续前行。最终,在院门口停住。

    两人这才分开。

    君兰气喘着低头去看,才发现衣襟已然大开,忙用手拢住。想要系好,却凌乱至极,理不出个头绪。

    “别系了。”卿则轻吻着她的唇角,含糊道:“左右很快就要解开,何必这样麻烦。”

    他的话让她脸颊瞬间燃了火。君兰推着他想要他远离一些。他不肯,反而更加攻城掠地。

    君兰忍不住低吟。

    卿则按捺不住,松开她稍稍喘息了会儿,脱下自己外衫把她包裹住,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下车进院子。

    他在卧房旁设了浴房。为的就是方便和她一起。

    小丫头怕羞。若是浴房和卧房离得远了,有甚举动被旁人瞧见,她怕是要羞得很久不搭理他。

    卿则直接把人抱进浴池中。

    池水温暖,冷热正好适宜。

    君兰被温柔的水包裹全身后方才安心了些,知道是在屋里了,这才从他宽大的外衫中露出头来。却不曾想,正对上的一双黝黯深沉的双眸。

    君兰紧张至极,把外衫丢到一旁,急急的想要出去。可手刚碰到池边,就被有力的大手给握住了。

    “不急。”卿则低语着,撩了水给她清洗,“累了一天,总该热了。沐浴后能清爽很多。”

    君兰惊慌地抬头看他。

    他却轻轻一笑,也不看她,专注地撩水。

    过了片刻,见他没甚过火举动,她渐渐放心下来,脸红红地拿过帕子,“我自己洗。”

    “真的?”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君兰坚持如此。

    卿则含笑看了她一会儿,也不多言,径直去了一旁快速地清洗。

    男人的速度总是很快的。

    更何况他早晨习武后会洗澡,晚上睡前也要洗澡。每日两次,早就习惯了速战速决。

    卿则完全清洗完毕,深吸口气,趟着水缓步走到小娇妻的身边。

    君兰犹在慢吞吞地自顾自洗着,并未发现他的靠近。直到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她的脊背,她才全身骤然僵硬,拿着帕子不知该怎么办了。

    “洗了多少了?”卿则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一手从下面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拿过她指间的帕子,“还剩多少?”

    有什么抵在腰后。君兰嗓子发干,涩涩地说:“才刚开始没多久。”

    她本以为他会说她太慢。谁知他低笑着蹭了蹭她脸颊,吻着她的耳边说:“甚好。”

    君兰想问为什么好。下一刻,她就没法言语了。

    他竟然一点点地抚过她的肌肤,从上到下,从外到内。一点都不落下。

    刚开始她还能站立,最后,只能双手虚虚地挂在他脖颈上,由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给她清洗。

    这过程缓慢而又煎熬,夹杂着阵阵愉悦,让她溃不成军。

    就连什么时候回的卧房都不知道。

    躺在卧房床上,看着熟悉的帐顶,君兰全身绵软,思维无法凝聚。

    直到他覆身而上,她才感受到了恐惧。

    “别。”她紧张得想哭,下意识想要躲闪着往后挪移,却被他扣住腰身没法动弹,只能哀哀地恳求,“我怕疼。”

    “不会很疼的。”他流连地抚着那细腻肌肤,气息早已紊乱,“我会很小心的。”

    君兰拼命摇头,想要制止他,想要躲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下一瞬,她腰间猛然被捏了一下。顿时没了力气,浑身痒痒的提不起精神。

    “真是敏感。”卿则微笑着,在她耳边问:“你说,你还怕什么地方?”

    她不肯说,“没有什么怕的。”

    “是么?”他轻揉着,问:“怕不怕我?”

    “不怕。”

    “为甚?”

    “当然是你不可怕了。”

    若是平常,君兰一定觉得这样的对话可笑之极。但这个难舍难分的时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傻的话来。

    就在她想要笑的时候,突然,他低喃道:“丫头,我实在忍不住了。”

    君兰还没来得及细想他说的是什么,剧痛突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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