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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军上尉嘿嘿一笑:“谢谢您了。”说完带士兵沿着大路追赶。

    士兵不解:“老家伙不是说他们走的小路?”

    寒军上尉洋洋自得:“你没看到,老家伙屋里有药品,有吃的,肯定是北方混蛋给的,老家伙说往小路去,肯定是想把我们往小路上引,我们可不能听他的,就得反着走。”

    也有士兵问:“这个村子通敌,为什么不处理他们?”

    寒军上尉眼一瞪:“谁说不处理,现在还用得着他们,让他们把弟兄们的尸体处理了,到时我们上报村子坐标,一架轰炸机就能让这个村子消失。”

    手下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拍马屁的声音说了好几公里。

    黑夜中疾行的华夏军突击队一口气跑到天亮,翻了三座山,战士们筋疲力尽。

    张科长选了一个隐蔽的树林休息。

    天上传来飞机轰鸣声,先是一架,贴着树梢过去。

    乔翻身嘀咕:“这是侦察机。”

    十几分钟,两架更大的飞机过来,飞到突击队来的半岛村子方向,扔下几十颗炸弹。

    张科长脸色僵硬,战士们也知道,指路大爷的村子不会再有了。

    一上午头顶飞机不断。

    突击队隐藏在林子,不少战士怨声载道,但没人违反纪律,就等见到敌人时再释放。

    下午,飞机少了。

    乔翻身提前带战士探好路线,等到天黑,战士们加快行军速度,终于比预定时间提前三小时到达攻击位置。

    张科长举着望远镜,观察五岭桥。

    不但有公路还有铁路,连接大江南北,两岸是高山悬崖,除了走这座桥别无他路,难怪说是咽喉。

    乔翻身带人侦察回来:队长,桥南边有五六十个二鬼子,有铁丝网,两个碉堡,江水已经结冰,爆破组的人可以踩着冰到桥底下。”

    张科长望着手表:“六点了,离总攻还有不到两个小时,行动。”

    爆破组的战士从山上的隐蔽处绕下,踩着冰面小心翼翼前进,有战士摔倒,好在钻到桥墩下面。

    桥墩太高,带的软梯太短,这难不倒战士,轻松搭起人梯,安放好炸药安,接好导火索。

    与此同时,乔翻身带人沿桥底摸到南岸,轻松听到桥上寒军士兵的说话声。

    一个寒军还往桥下撒尿,差点浇到准备探头的战士脸上。

    就在这时,炸桥的导火索被点燃,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两节桥面飞上天。

    桥上的寒军先是一愣,接着慌作一团。

    尿尿的寒军还没提上裤子,战士就是一枪,那小子捂着裤裆从桥上掉下,将冰面砸个窟窿,掉进江水里飘走。

    战士们从桥底蜂拥而出。

    桥上的寒军见到雨点般落下的手榴弹,被炸的四处乱窜。

    跑的快的钻进碉堡,可是枪口对着北面,碉堡后面没有射击口,只有人进出的过道,也管不了那么多,七手八脚,重新架设机枪。

    冲锋的突击队战士被机枪火力打倒一片。

    爆破组的战士迅速行动,在地面上滚动着,将炸药安放到碉堡上。

    随着一声声爆炸,碉堡的机枪哑巴了。

    剩下的寒国士兵乖乖举起枪。

    张科长打扫完战场,在南边放哨的战士发来信号,敌人增援,汽车五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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