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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我没有。就是不知道,你哥宫尚角知道了,有没有问题。

    “宫远徵,你好了没有。”不过是审讯无峰刺客。有必要这么正式还要换身衣服嘛。

    “好了,走吧。”宫远徵出门前觉得,自己一身黑色与云雀的银色衣服不太搭,走一起不好看。

    果然关上哥哥前些时日给他买的新衣服,就和云雀的衣服一样顺眼好看了。

    金锦:妈的,我的玉侍狗眼也是要钱的,闪瞎了。

    云雀和宫远徵并肩而行,身后金锦跟着不远不近。

    “这里味道有点难闻啊。”云雀闻到这牢房中淡淡的血腥和臭味,有些嫌弃。

    虽然她在无峰早就习惯了,但是不妨碍她跟宫远徵说不喜欢。

    “自己捂上。”宫远徵一听云雀这话,瞬间得意勾唇一笑。

    他就知道,这家伙事多的很。出门他多带了一条浸过药水的手帕。

    “哇,宫远徵你也太贴心了吧,我喜欢这个味道。”云雀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接过去,有了手帕上的药香味,整个空气都好了很多。

    跟在后面的金锦看着宫远徵和云雀一人一块方巾遮住口鼻。

    是他多余了!

    牢里的不仅有血腥味,还比之前多了种酸臭味。

    怎么没把他熏死,让上面两个助助兴呢…

    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他的命也是命。

    “你昨天来给她上刑了?”云雀看着还在昏着的郑楠衣,问道。

    她当然知道,不是宫远徵干的。

    毕竟郑楠衣在大牢里也挺忙的,先是宫唤羽后是宫远徵,头晕眼花之时还得抬头看一眼来的月公子。

    忙的嘞!

    “不是我。”宫远徵看着被动了的毒药,眉头微皱。

    “那是谁?”云雀拿着水瓢在水缸里反着压出个大气泡,漾起的水花发出声响。

    “大概是宫唤羽吧。”宫远徵也没多说什么,审讯刺客而已。宫唤羽来了他也不能说什么。

    “别玩了,金锦把人泼醒。”

    宫远徵拉过云雀给她擦了下湿乎乎的手,吩咐金锦干活。

    “他都拿你的毒药审问过了,刺客能说的估计早说了。”云雀觉得还是别让宫远徵废那么多力气,郑楠衣不过是个无峰的弃子而已。

    “那就让她重新说一遍。”宫远徵嘴一嘟又迅速做为表情管理。

    他宫唤羽能知道,他宫远徵凭什么不知道。

    作者说

    来喽来喽,今天的第一更奉上~(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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