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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这两个带下去,分开看管。”宫尚角吩咐身后金复,看向装昏倒的上官浅。

    “怎么,还装昏迷不醒。”宫远徵对着上官浅清哼一声,一个无峰刺客也想和他抢哥哥,痴心妄想。

    “不敢。”上官浅一想到云为衫与云雀是姐妹好不告诉她就气的牙痒痒。

    很好,一个魑也敢戏耍于她。

    不过刚刚听宫远徵的话,应该是云雀和云为衫都指认过她。那她这层无峰身份必然是保不住的。而且云雀云为衫把能说的信息都说了,她都要没有词了。

    “怎么不装了?”宫远徵见上官浅的抬头与他对视,眉头微抬有了点兴趣。

    “徵公子的医毒天才之名江湖皆知,我什么时候醒,估计徵公子要就把握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我又何必装下去,徒惹二位公子笑话。”上官浅盈盈一笑整个人显的无害,神情里却有谨慎和惧意。

    “说说吧,你知道什么?”宫远徵见上官浅这个样子也不像是看不清现状之人。

    “我说了,执刃大人和徵公子就可以帮我解毒,饶我性命吗?”上官浅不想死,也不能死。血海深仇未报,无颜去地下面对亲族。

    “宫门既然能饶过两个,就不差你,前提你能给宫门不一样的信息。”宫尚角对待上官浅的态度还是不同的。

    她不是好骗一心想要逃离无峰的云雀,也不是渴望自由,有软肋的云为衫,上官浅孑然一身,心机深沉,且狠辣无情。

    “其实与给无峰卖命相比,我更想要的是覆灭无峰。”上官浅虽然是笑着说的,可眼睛里的恨意却是犀利如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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