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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白烈云,对于男欢女爱的这些事,永远表现的无比克制,茗香觉得,他也许是在用故作清高的冷姿态掩饰自己的慌张与害羞。

    所以,她为什么会认为他会主动色诱她?无稽之谈。

    唉!她那一双可爱的儿女,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抱在怀里?茗香一想到这,便又沮丧了。

    炼魂炼魂,练个狗屁,不练了!

    茗香生了一夜的闷气,白天又睡的太多,没有催眠咒帮忙,她翻来覆去的怎生都无法入睡。

    到是身边的白烈云,说完了话,翻了个身,背对她便秒睡了。

    她抱着胳膊气鼓鼓的盯着他的后脑勺,觉得他一直这样晾着她的行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个人渣。

    别人是不娶何撩,他是不撩何娶,太没意思了。

    茗香从黑夜翻滚到凌晨,依旧睡意全无,干脆起床做饭。

    下了楼,她这才注意到,那把剑还是明晃晃的插在门口的地板上,她这时才想起来,她还有许多疑问要找白烈云确认清楚。

    昨晚上光忙着跟他吐槽她那狗屁不通的噩梦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茗香拍拍自己的脑门,暗自数落自己,可不可以长点心了。前几天她丈夫莫名其妙的受伤,她跟个局外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昨天天师府的上门挑衅,她稀里糊涂的做了一场噩梦,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好歹也是个修道的,哪怕换了个壳子无法聚灵,她也还是个修道者,以前的记忆能不能恢复暂且压着不说,现在发生的事情,以后发生的事情,她总有一天得要面对。化神的世界,是她无法企及的高度,她得想办法钻进他的世界,适应他的高度,如此才能有资格站在他身边与他一起飞升。再像个凡人一样傻乎乎的得过且过,她这辈子便只配做个凡人了。

    茗香把昨晚上没吃完的羊肉和配菜和在一起,煮了一锅胡辣汤。等白烈云起床下楼时,茗香把碗筷都已经摆好了。

    白烈云有感她忽然的勤劳,不吝言辞的夸奖了她一番。她讨好一样的给他盛了饭,殷勤的给他捶腿捏肩,始终陪着一张明媚灿烂的笑脸。

    白烈云的饭吃到一半,意识到她肯定有什么事要说,以眼神求证,她只是问他好不好吃,吃不吃的饱。

    完了,她所问所求,肯定是桩大事难事。该不是准备硬逼着他生孩子吧。

    白烈云心情忐忑,紧张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他又有些想逃,宁愿再去跟天罚大战三百回合,也不想跟她研究怎么生孩子。莫说她现在的身体是红蓼的,他碰不得,便是她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他也不能让她生孩子。都是要飞升的人了,上了仙界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回来,还谈什么生孩子。

    该怎么跟茗香解释呢?

    白烈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他琢磨着是不是需要再装两天病,给他点时间想想说辞。

    茗香站在他身后帮他揉着舒缓的穴位,说道:“张知冬昨天跟我说了一些事,我也不知道真假,就想问问你,别紧张,没什么大事。”

    白烈云一口气没松下来,跟着又提了起来,问道:“她说的都是假的,为了刺激你,别信她。”

    茗香道:“可我觉得,并不都像假的。比如,红蓼是你的姬妾,她早就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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