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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克波眼见局势已定,心中也彻底安稳下来。

    金克波上前一步,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蒲察纳懒。

    “快起来,我早就听父皇说,蒲察氏的纳懒是大将之才,不仅打仗勇猛,而且识大体,顾大局,懂得为国家,为君上,为百姓着想,今日之事正可作为验证!我一定向父皇禀告你的功勋!”

    蒲察纳懒闻言又跪了下去,顿首道:“末将等人受金克兀蒙蔽,险些害了六殿下,请六殿下准末将等自裁!”

    金克波笑道:“这是什么话,不知者不怪嘛,来,起来!”

    说着再次想把蒲察纳懒扶起来,但是不仅蒲察纳懒不起来,帐内的诸军士卒也都跪了下去。

    “诸位,这是做什么啊,何至于此啊?”

    金克波见状心中冷笑,嘴上却道:“我金克波在这也向祖灵起誓,今日之事,皆因金克兀挑拨蒙骗,与诸军将士无关!”

    “我金克波日后若有丝毫纠结于今日事而怠慢众人的地方,下场亦便如此人!”

    金克波说着指了指地上的金克兀。

    蒲察纳懒等人闻言齐道:“誓死效忠六殿下!”

    蒲察纳懒等人向金克波表完忠心后,也没用金克波扶,便都站了起来。接着,这些人在金克波的吩咐下,抬尸体的抬尸体,清党羽的清党羽,都各干各的去了。

    秦浩看着在众人中游刃有余的金克波,心中有所思考。

    ——

    就在秦浩带着金克波夺取乾国军队的控制权的同时,金克兀派到庸熙王那兴师问罪的使者刚刚到达熙王府。

    庸京,熙王府,密室。

    庸熙王此刻一脸颓废地坐在长椅上,他面前一个一身锦衣的中年男子正悠闲地喝着茶水。

    庸熙王几次想张口说话,但一看到那锦衣男子冷峻的眼神,便不敢出声了。

    这时的庸熙王根本看不出一点的王爷样。

    那锦衣男子见状冷笑了几声,道:“这件事情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大帅可是不会饶了你的!”

    庸熙王赔笑道:“那是,那是,小王知道,还请上差宽限几日。”

    “什么!宽限几日,我家大帅的脾气你也知道,这要不是我跟大帅求情,哼哼,你早就……”那锦衣男子冷声道。

    庸熙王忙道:“那是,那是,上差的恩德小王没齿不忘。”

    “这点小钱给上差买点茶吧。”

    庸熙王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取出几根金条递给了那锦衣男子。

    那锦衣男子立即接过金条,改口笑道:“王爷这真是客气了,唉,我也知道,你也是被那彭清给骗了,可这也没办法啊,我家大帅的脾气,王爷你也不是不知道!”

    “王爷,现在这个局面我家大帅可是气得够呛啊,我来之前,我家大帅还说,王爷你要是不能把六殿下给找出来,就把你和我们来往的书信都送到你哥哥成德帝那去呢!”

    那锦衣男子掂了掂金条,然后很自然地放进怀里,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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