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瓷从门里出来，就碰到正好从房间出来的是娅娜。
“这谁房间，你香水哪儿来的。”是娅娜敏锐察觉到不对劲，又看她嘴唇殷红，“你……”
“走吧。”
隋周是最后一个到的，一上去就看见郁星瓷跟是娅娜站在夹板上看风景，便凑了上去。
是娅娜看见隋周，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等一靠近，是娅娜就闻到隋周身上的香水味，跟郁星瓷身上的一模一样，脸当即就绿了。
“郁星瓷，这就是你说的同事？”是娅娜将郁星瓷扯到一旁，质问道，“怎么蹭上的，你给我说清楚。”
“他不是同事吗？”
“是，那你俩这香水怎么回事，难道……”是娅娜想到什么，瞪大了眼，看了看隋周，又看了看郁星瓷，“你们……不对啊，早上你离开我是知道的。”
是娅娜眼睛瞪得更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他这也不太行啊。”
“你想哪儿去了。”郁星瓷有些无语，“我是那种人吗？”
“你可太是了。”是娅娜听她说没有，不太相信，谈恋爱都想找七八个，还要做对照，还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宝贝，你是不是有点太急了，顺序其实还是很重要的。”
“我没有。”
是娅娜却不信，看了一眼隋周，叹了口气：“你们先聊，我去躺洗手间冷静一下。”
隋周看她神情古怪地离开，十分纳闷：“你们聊什么呢。”
“当然是女孩子之间的一些话。”郁星瓷戴上墨镜，靠在栏杆上，“隋总冷静了。”
“你要是再毫不掩饰盯着我看，我估计冷静不了。”隋周叹了口气，站在她旁边，“郁星瓷，我当了八年兵，拿了好几个军功章，你就算戴着墨镜，我也知道你视线再看哪儿。”
郁星瓷被戳穿也没有半分收敛，反而愈发变本加厉：“我是怕其他人发现，毕竟我还要在其他人面前维持我的人设。”
“那在我跟前就可以肆无忌惮。”
“隋总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啊，你希望我保持天才的神秘，对于研究之外的事一概不懂，还是觉得我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件事上，应该表现得矜持一点，最好是什么都不懂，不能享受也不能说，一旦说了或者一旦表现的对男人的身体有欲望，就是轻浮不自重，就不是好女孩。”郁星瓷撑着下巴，望着离他们远去的陆地，等着隋周的答案。
“当然不是。”隋周忙反驳道，“不管男女，都有权利表达，这是自由的，但是不能太自由，一切的自由，应该是在规则律法之下，这不仅是保护别人，也是保护我们这自己，尤其是这件事，还要有道德的限制。”
“隋总的意思是，我没有道德。”郁星瓷反问道。
隋周点了点头：“你知道我对你有欲望，如果是在家里，你随便怎么都可以，但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应该收敛一点，如果你对别人这样，人家可以告你骚扰。”
道德感有点差的猫咪认真想了想，反驳道：“你喜欢我。”
“那也不是理由，只要对方觉得不舒服，哪怕只是一个玩笑，都是骚扰。”隋周认真普及道。
“好吧，这个我还是知道的。”郁星瓷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明白，我只对我感兴趣，并且对方喜欢我的人才会如此直白，其他人我根本不会给他们一个眼神，我道德感低，但底线还是有的。”
“我知道。”拒绝人拒绝的那么干脆，怎么可能会对陌生人这个样子，“不过你对我只是感兴趣，不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