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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是你,上午打给你没有接,忘记你是学生了,抱歉。”

    “没事,结果调查出来了吗?”

    “嗯,你可以晚上来一趟警局。”

    “好的,我晚上过去。”

    叶淮砚打完电话就回了教室午休。

    祁旻通过这几天的暗中观察,大概知道了叶淮砚的情况。

    放学后,祁旻厚着脸皮问:“我可以跟着你去吗?”

    祁旻知道奶奶对于叶淮砚的意义,他想,作为叶淮砚唯一算得上的朋友,这个时候应该陪在他身边。

    叶淮砚睨了祁旻一眼,扯起书包就准备离开,并未拒绝。

    祁旻立马反应过来叶淮砚这是默认了。

    祁旻走到停车棚开着他的电动车,迅速闪到校门口叶淮砚面前,将头盔丢到叶淮砚怀里。

    拍了拍后座,咧嘴笑起,“哥,来,我载你!”

    叶淮砚视线扫过祁旻的后座空间,眼帘微垂。

    他=许蓁。

    随后将视线投向公交车站点,将头盔丢回祁旻怀里,抬腿走向公交车。

    祁旻顿时心梗,表情幽怨,“哥,你不要嫌弃的那么明显好不?我这座位这么宽敞,绝对能容得下你这尊佛爷。”

    叶淮砚直接无视祁旻,径直离开。

    祁旻兀自嘀咕道:“早知道今天把家里的跑车开过来了。”

    许蓁问道【你有顺风车不搭,你走路?你这是提前为百里毅行做准备?】

    【太小,坐不下。】

    【两个大男人挤挤有什么?】

    叶淮砚听闻,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回答许蓁。

    许蓁小声嘀咕着【真不知道你在忸怩啥。】

    到站下车,看到了早已等在警局门口的祁旻,正朝叶淮砚挥舞着手臂,大喊:“哥,这呢,我等你好久了!”

    叶淮砚斜睨了祁旻一眼,一言不发,径直擦肩而过。

    留下祁旻不明觉厉,嘟囔着:“真是莫名其妙,我哪里招惹他了?”

    任忠之坐在接待室等着叶淮砚,桌上放着一叠文件和一个泛黄的布袋包裹。

    叶淮砚和祁旻坐好,任忠之看了两人一眼,最后视线落在叶淮砚脸上。

    任忠之语气中带着沉重,开口道:“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了吗?真相总是会让人难以接受。”

    叶淮砚盯着任忠之的表情,大概猜到了什么,出声问:“你说。”

    “杀害方莲花女士(受害者)的人,是她儿子。”

    叶淮砚垂眼、许蓁和祁旻心中一惊。

    他们都没想到是奶奶的儿子,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老人身边出现过其他人。

    许蓁从来的路上知道了叶淮砚和奶奶之间的渊源。

    叶淮砚这两年隔三岔五会去看望奶奶,那间破旧的车库一直住着奶奶一个人,一住就是多年。

    起初他读高一,生活费被人偷走,那会还是纸币广泛流通,饿得眼冒金星的他与那人打了一架。

    在学校办公室里,同样是学生,对方有父母撑腰,指责他为什么把他们的儿子打得这么惨,向他索赔医药费,可是明眼人里他伤得更重,却只因他背后空无一人。

    趋利避害下,大家都想以成本最低的方法解决问题,学校尽力调解,也只是让他少赔了一点。

    放学后,叶淮砚因受伤严重又体力不支晕倒,被奶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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