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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前,有人看到家主羽屏往二房居住的跨院御剑而去,很快羽昆素就带人将“所有人不准离开自己所在院落”的家主令传了下来,然后一处接着一处地将人清点完毕,再把守住跨院之间的通道。

    本就没有什么嘈杂声的大宅里变得更加安静,羽家的所有人都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包括以纪子初之名潜在羽家的窦雪竹,但显然不包括总算找到机会和纪子初面对面较劲机会的安正川。

    “老实交代,你来琉城究竟是为了什么,本少爷就不信你在此之前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有灵根!”

    安正川站在堂屋的正中间,昂首挺胸,颇有一副纪子初今天不给他一个让他满意的解释就不罢休的架势。

    窦雪竹听着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跑步声,恨不得现在就把安正川扔出去,他的剑眉蹙紧,比之前更多了一些不耐烦,下了逐客令:

    “纪某实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比不得安少爷,年幼时家中便有方法为你测出灵根,而我们那地方只能等着朝廷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才有测灵根的机会,安少爷如何能因此断定纪某别有所图,莫非是质疑家主的决定?”

    他的声音随着反问而提高,安正川从来没听过别人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抬起手直指着向他,正欲发飙时,整齐划一的跑步声终于来到了客院的院落外。

    安正川从安家带来的一名小厮跑了进来,大喊了句:“少爷,咱们得回去了。”

    安正川那刚到嘴边的话被他堵了回去,怒火立刻又烧到了这名小厮头上,抬脚便要踢他,可这一脚还没落下去就仿佛在空中被人给钳制住,让他空抬着一条腿僵在原地。

    “所有人立刻回到自己的院落,没有家主允许不得擅自离开。”

    羽昆素手中拿着一把青铜色的鸟兽形锁,带着六名护卫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扫了一眼室内的几人,最后目光落在安正川脸上,语气中带着些不赞成道:

    “满院子里都是你带过来的下人,做什么?在羽家,没有让你这样胡闹的道理,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她说得严肃,安正川觉得自己被下了面子,心中很是愤愤。

    他瞧不上羽昆素那聊胜于无的灵根,又不得不因为她是羽家家主的女儿向她低头,这种割裂的感觉让安正川先前没能对纪子初释放彻底的侮慢变成一口浓重的浊气堵在他的胸口。

    他解释道:“只是来和纪公子聊聊天,不敢有别的意思。”

    “不敢最好,现在就回到你的院子去。”羽昆素又看向纪子初,虽说表情没有变,但是眼神却是柔和了一些,“家主之令不可违抗,纪公子且在这里待着,吃食供给皆有专人送来,勿要擅自离开。”

    说罢,差人将安正川和他的那群小厮送了回去,然后走到院门前,用手中的鸟兽形青铜锁对着院门一贴,一张密不透风的封印从被铜锁触碰的大门上扩散至整个院落,院门的正中央随之出现了一把锁的虚影,窦雪竹站在门内,听见门外的羽昆素说道:

    “封印已成,纪公子不要触碰门上的锁形印记。”

    脚步声渐远,窦雪竹将铜锁的形状花纹记在心中,回到卧房当中,拿出了传讯灵器。

    铁砧山的范围内,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黑色,莲浔坐在“铁砧”一边微微翘起的山头上,翘着一只脚。这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山洞外面,又不会轻易地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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