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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回南松嘉境的路上,两人各自沉默。

    顾念远当然不是被吓到了,她只是不知道是要先说谢谢还是先说抱歉,好半晌,她来到吧台找到岑寂,诚挚道:“抱歉,谢谢。”

    岑寂拿着高脚杯倒的却是白水,悠哉的看向她道:“为什么要抱歉?”

    “不论如何都是因为我的私事影响了你。”

    “所以,为了不影响我,你准备跟孙凯手拉手调情吗?”

    “当然不会!”女人瞪圆了眼睛,“嗯……他也不会在那种场合真做什么,或许有比较理性的方式处理,现在这样会不会不大好?”

    “怎么不好?”

    其实顾念远没觉得不好,相反,她觉得痛快极了,如果不是拿不准岑寂的脾性,她恨不得给他呐喊助威帮他多踹两脚,但正常的成年人,老谋深算的成功人士,一般不是这个做派。

    岑寂瞧着她神色变换,浅饮下一口白水道:“你明明觉得挺好的,为什么要掩饰?”

    "我觉得挺好就是好吗?"

    岑寂被这话逗乐了:“不然呢?做我的太太不用事事周全,不高兴可以不笑”

    顾念远今晚第二回听到这话,依旧心弦一颤。

    自懂事起,几乎所有人都告诉她,做人不可以太任性,最好每日三省吾身,时刻保持理性,才算是聪明成熟,令人满意的。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那是小孩子,成年人必须在恰当时候做恰当的事,不能行差踏错。

    顾念远是听话的践行者,哪怕是对着柳兰,大部分时候,她扮演的角色也是温和冷静的倾听者。

    所以,岑寂竟是第一个对她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不用勉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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