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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远,你男友?”同事端着酱油盏凑上来,“厉害了,初雪人均三四千呢,从没听过还做外卖啊。”

    “不会是岑清钰吧,他跟念远挺不是挺熟,或许……”

    “呸呸呸,我男神才不会这么没品味!”南希举着一盘子三文鱼表示抗议,“这种暴发户行为,男神才不会做呢!”

    “是啦是啦,有本事你别吃啊,吃着人家的东西还骂人家暴发户。”

    南希不服气的与同事你来我往,气氛快活无比,只有顾念远夹着寿司,有些食不下咽。

    肯定不是岑清钰,昨晚他们才吃过日料,没头没尾为什么要再请一回。

    但具备让初雪这种店做外卖还亲自送来的能力的人,她的认知范畴里只有姓岑的,不是岑清钰的话,显然只能是另一个岑。

    这种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古怪行为,也只有岑寂干得出来。

    那么,岑寂为什么突发奇想,要匿名请工作室的人吃日料?

    有钱人的心思令人头痛,顾念远决定向同为有钱人的柳兰请教一下。

    “我觉得,他是吃醋了。”

    “小兰,说人话。”

    “不是,你看啊,你前一天刚跟他侄子深夜聚餐,吃的日料,第二天,就收到了他送的日料大礼包,高端日料店顶级出品,人手一份,即蔑视了情敌,警告了爱人,同时又给足了爱人面子,哇,高明啊!”

    电话那头的柳兰兴奋不已:“这是教科书级别的宣誓主权了,有意思呀,念远,你吃下的鱼生没准充满了他的怨念啊。”

    顾念远忐忑不安根本没吃几口,现在只觉胃痛。

    “小兰,清醒一点,我跟他只是纯洁的雇佣关系,又不是真夫妻。”

    “那又怎样,小说里电视里不都那么演,什么先婚后爱,日久生情,没准你是女主角呢。”

    “……”

    “好了好了,你别生气,开开玩笑嘛,现实点讲,可能是觉得你不遵守合同,跟他侄子勾勾搭搭,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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