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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远咯咯笑起来,捧着头喃喃:“他不喜欢我,他甚至都记不住我的名字,毕竟我俩差距太大了,那————那么大。”

    她夸张的比划,忧愁地补充:“现在倒是近了,可近的不对啊,婶婶和大侄子,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老跟男神阴差阳错。”

    岑寂不自觉捏紧了那对绒线柿子,面上仍是四平八稳:“又不是真的婶婶,岑先生的合同里没写不能喜欢假侄子。”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顾念远竟然颔首,她的眼神虚虚放在岑寂身上,“唔,你跟学长有点像。”

    都是那么帅,她想这么说,可脑子打架话卡在舌尖,她只能捧起酒杯灌了两口企图润一润,没想到更糊涂了。

    眼见女人的身子越来越低,最后沉沉趴在桌上,岑寂的下颌线紧绷,半晌,他才掏出手机叫车。

    许安杰拉开车门,岑寂先将顾念远抱进后座,拿过毯子盖住她裙下光洁的小腿,这才冷着脸钻进去。

    酒如果品质好,并不会闹胃,只会闹人。

    顾念远睡的不大老实,岑寂比她体温高,她扒着不放手,一个劲往人家怀里蹭。

    岑寂只能使力箍着她,哑声道:“别闹。”

    气氛诡异,许安杰不敢往后瞄,只能当自己是块石头。

    好不容易撑到南松嘉境,石头急忙上来帮忙,却被岑寂挡开,他将顾念远一把捞了出来,嘴角抿的很死。

    希望太太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许安杰诚心祝福。

    小区一梯一户,电梯入门,岑寂长腿不停,径直走进卧室将顾念远扔在床上。

    大床松软有弹性,顾念远顿时找到了新乐子,兴奋的从床上蹦起来,一把揪住了岑寂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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