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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来的大半贵妇都是冲着那颗红宝石,正宗的缅甸鸽血红,重达二十五克拉,在王室贵族手里辗转过,不论品质还是附赠的凄美传说,没有女人可以拒绝。

    黄太太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喃喃:“看不出,顾小姐这么有手段。”

    荣太太想起走廊上那一幕,跟着颔首:“下次客气点吧。”

    顾念远随岑寂来到阳台,竟然真是吹风,她手支在栏杆上,深深吸气,外面是花园空气清新:“还是这里好。”

    “里面不好?我看你与荣太太聊得投契。”

    “都是荣太太说,我在听罢了,贵圈真乱。”

    “哦,怎么个乱法?”岑寂兴致盎然也把手支在栏杆上,与她并排。

    “这个太太捉奸啦,那个太太争家产啦,有的太太婚前一拖三,最终选了最老最丑但最贵的那个,婚后老公不行,连做了五年试管,愁的去泰国请神。”顾念远眉飞色舞的讲解,“还好我不用。”

    “你也是太太呢,岑太太。”

    “我是假的。”顾念远眨眼,“就算要做真的,也不想这样做,太无聊了。”

    “那你想做怎样的太太?”

    “婚前怎样婚后还怎样,不论如何都要自己吧,其实我不太懂……大家什么都不缺了,尽可以追求自我,怎么干的事跟我舅妈好像没什么差别,还是蹉跎在这些事里。”

    “你也说大家什么都不缺了,自我当然就不是从前的自我了。譬如,以前梦想开店,现在发觉只用花些零用钱想开什么店就开什么店,开店成功的满足感陡然降低,令人乏味。久而久之,只有赌博和情感,还算是概率事件,有钱未必能成,最能激起欲望。”

    “最后就会陷入欲壑难填的境地吗?”

    “人有人的弱点,时移世易还能保持清醒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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